她只要一想说不好的话，嘴巴就跟绷紧的蚌壳一样，这种感觉让她很烦躁。

夜无殇眼神里闪过受伤，但他并没有因此灰心，柔声说道：“没关系，我可以等，不管将来是什么结局，我都不会因此停止脚步。”

白暖很不理解，为什么自己都拒绝了，还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他为什么不放弃自己。

凡间的男人不都是大男子主义吗？只要女人反抗，不顺从就是错误的。

她忍不住问：“你不觉得我离经叛道吗？其实我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你看我都没有心的，面对狐狸兄弟的死，我都没有难过，反而是原主还传递了一些伤心的感觉。”

夜无殇微微一笑，“因为你生活的地方与我们这里不一样，在你们眼中，死亡不过是轮回的延续，所以你没有伤心的感觉。”

白暖一怔，仔细分析夜无殇的话，她不得不认同的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们那里死亡就是进入另一个轮回罢了，用不着难过。”

“如果有一天，我能体会到难过，那我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人吧。”

仙灵爬到白暖的手腕上，吐了吐舌头说道：“先别管那么多了，你俩想被烧死吗？”

夜无殇瞳孔一缩，他居然听见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就像是个小奶娃在说话。

白暖还不知道夜无殇能听见仙灵说话，她抓着夜无殇的手就往外走，“一会儿都烤熟了，有话出去说。”

【仙灵，你还能进仙宫吗？】

仙灵回答：“你把我收进去试试。”

白暖试着将仙灵收入仙宫。

没多久仙灵就说道：“能进来，但是进来后我神魂脱离，躯体陷入了沉睡。”

白暖暗暗点头，【知道了，看来你想吃东西就必须出来吃，那我就放心了。】

仙灵没反应过来，问道：“你放心什么？”

白暖笑了，【你就不能偷吃我放在仙宫里的好吃哒。】

仙灵，“呃……”

有那么一瞬间，仙灵很想掐死这个主子。

白暖十分开心，连脚步都雀跃了起来。

只是走着走着，发现衣摆很重，低头就看见那只小狐狸咬着自己的衣摆，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

她伸手抓住小狐狸的后脖颈，举到眼前问：“你跟着我干嘛？山野才是你的家，看你牙齿都长了出来，自己狩猎去。”

夜无殇淡淡的说道：“白狐在野外很难生存，可以带回府养着，就当是养了个玩物。”

白暖摇头，“不不不，它得叫我一声姑奶奶，所以不能当玩物。”

夜无殇挑眉看着小狐狸，“叫你姑奶奶？这辈分还挺大。”

白暖揉搓一下小狐狸的毛，软软的，手感不错，她想了一下问：“这家伙胃口大不大？会不会跟我抢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