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怪我设计你们和离吗?可是母亲,再待下去你会累死,甚至还可能进大牢,女儿,女儿做不到不管你啊!”
叶红音见她哭,心里那点儿怀疑瞬间顾不上,
“不哭不哭,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娘不知道,你告诉娘,不哭啊~”
梦娇靠在叶母怀里,如同迷路的小羔羊,
将徐锦识买房子换考题的事情全都说出,解释自己是因为有世子帮忙才能做到这些事,
叶母得知真相,这才暂时打消心中疑虑,
也是,她的女儿被卖进那朱门大院,见识了多少人情冷暖,她怎么能这么说她,
“好好好,娘听你的,往后我们就当没有那人...”
月照当空,月光洒落在院中的路石上,梦娇处理完叶红音的事出门便看到候在一旁熟悉的马车,
依托月色,马车旁身着素色衣袍的男子像极落入凡尘的仙,
梦娇见状提起裙摆,朝那人奔去,
“爷,回家吧。”
转眼夏燥快要过去,外面已然吹起了习习的凉风,梦娇揣着金针走进里屋,
陆华清正品着梦娇从现代带来的金酒向床上之人炫耀,钟离未染则唇角带笑看向刚刚进门的女孩,
陆华清自觉无趣,端着自己的小酒起身走了出去,临走前告诉梦娇,
“徒弟,行针时切记恪守本心,不能被皮相所迷知道了么?”
梦娇闻言干咳两声,道了一句知道了,师父,
这事儿还要从梦娇某一日给钟离未染施针说起,
随着灵泉水和药膳的加持,钟离未染如今的身子逐渐趋于康健,
许是他自己也感觉到了身体逐渐升腾的生命力,如今面对梦娇不经意的撩拨,他开始装作无辜的回应,
比如施针时,往日闭着眼红脸的钟离未染会不经意的垂首,凑近她的颈部,淡淡的热气呼在梦娇颈侧,
“娇娇,你身上熏了什么香,很好闻,我也想要。”
再比如当他们目光不经意交汇,他会学着梦娇从前捉弄他时,抓着她的手语气暧昧,
“娇娇近来好似很久没有练字?可还要我教你?”
再比如她插好金针等待时,他会勾着梦娇的发丝,委委屈屈,
“娇娇,外面天气是不是越来越差,我好像有些冷。”
梦娇甩甩头,将脑中的画面甩出去,
不行,今日是最后一组金针刺穴,他们学医的一定要有始有终,咳咳,绝不是旁的心思,
“爷,今日要走关元,气海,足三里,今日要脱下半身。”
咳咳,看,她就说她很专业!
钟离未染被她直勾勾的目光看的燥热,小丫头当真是半点不知羞,
脑中突然想到她以后给旁人治病的画面,他又瞬间冷静了下来,
甚至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
梦娇等了许久不见床上的人动作,她有些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怎么脸色越来越差,
“爷?”
钟离未染回神,
“这样治疗会不会不好?事关你的名声。”
梦娇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还以为他发现自己是故意的,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再扎针了呢,
于是她一脸大义凛然,
“爷你放心,在我们医者眼中不分男女,只要能治好病,那就是好医生!”
钟离未染星眸微垂,意有所指,
“那娇娇看吧,只是既说要治好,那便要负责到底。”
这话好像哪里怪怪的,不过不重要,
她现在一门心思,只想扒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