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是铁杵磨成针,就是不知道肉做的什么下场?
见到战南初抱着梦娇出现,薛氏面巾下的脸上划过厌恶,嘴上却一派慈母模样,
“见过摄政王,小女不知礼数,还请王爷原谅则个,念在她还是个孩子的份儿上,一切都是妾身没有教好。”
“你算什么东西?水性杨花,不知廉耻,你怎配教她?”
薛氏脸色涨得通红,脑子里满是方才太医说她下身撕裂的情景,还有脸上的刺青,太医说恐无法去除,要是想要去除,须得将整块肉皮都割下来,到底是谁,如此陷害于她,一时间她只觉得屈辱不堪,
“摄政王怎可如此污蔑于我,太医可以为我证明,这一切都是被人下药所致,我,我也是受害者啊...”
薛氏一边说,一边开始掉猫尿,不知道的还以为给她下药的是战南初,
梦娇药性下的烈,所以被太医诊断出来实属正常,
更何况自己还要搞清楚这家伙到底和原身父亲的死有没有关系,还有她那个为先帝办事的爹,
近几年虽然不在朝堂上呼风唤雨,但是战南初洗牌都没能将这人从朝堂清除,可想而知老头心思之深沉,
“本王会叫人查清楚事实原委,但是安平侯待你不薄,你虐待其女在前,红杏出墙在后..”
薛氏面红耳赤,抬头想要大声反驳,
只是当她一抬头对上战南初那锐利到仿佛看穿一切的眼,她陡然平静了下来,
身为摄政王,且不说自己只能避其锋芒,而且就目前情况来看,撕破脸闹大只会对她更加不利,
于是她不敢再打断,静等战南初接下来的话,
战南初瞧了瞧梧桐苑和小丫头一身的对比,最终开口,
“侯夫人身体抱恙,思念家中父母,便回薛统领府静养,无事不要外出。”
言外之意,收回身为侯府夫人所有权利,叫她回她爹那里闭门思过,
薛氏强装柔和的眼眸隐隐透出寒意,微微颤动的唇角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这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此刻她恨不得钻进地缝儿,
“谨遵...王爷吩咐。”
“至于你...”战南初侧头,看向到了院中跪地一直不敢露脸的男人身上,
“擅离职守,杀了吧。”
梦娇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看向战南初,不是,你倒是查一下啊,上来就杀啊,
战南初蹙了蹙眉,不现在杀怎么叫旁人知道这女人水性杨花,万人唾骂?
再者这不是她自己说要回来报仇的吗?他杀了她还有什么念想?
还是说这点血腥就受不了了?
啧,小姑娘就是娇气,
想到她还是个十岁的内宅小姑娘,对她来说可能确实有些冲击,
但他还是坚持叫她看完将人拖出满地血的样子后...
选择一个手刀劈在她后颈,
嗯,这样她就来不及在自己面前哭了,
没反应过来的梦娇:草!
马车缓缓移动,驶过稍显冷清的平安古道,又驶入颇为繁华的夜市街,
街道不甚宽敞,至多容得两辆马车交错而过,两边摆着各种各样的摊位,因为距离较近,百姓们的交谈声清晰可闻,
“听说了吗?摄政王又杀人了。”
“什么?又杀人了?这个月都第五回了。”
“可不是,听说今儿是在安平侯府杀的人,听说还是个男人,可那府里不是个寡妇带孩子嘛?”
“说到这个,我还真知道点门道,我七舅姥爷的二表哥的儿子的朋友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