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娇被他抱着回了房间,检查过他伤口没有崩开才放他走,
心道这人身体素质还真是好,发炎还这么长时间坚持没休息居然什么事儿都没有。
书房里,谢听寒接过户口本并没有走,而是坐下盯着老爷子眼睛一眨不眨。
老爷子被他看得心虚,端正身子,
“看我干什么?那爷爷还能看着你一辈子在国外打打杀杀不成?惩罚自己也要有个度,老头子还有几年活头?”
谢听寒摇头,
“我没怪您这个,就是想知道为什么连娇娇都知道您的身体情况,我却不知道。”
老爷子这才将之前了解到梦娇的所有情况给他讲了一遍,临了,难得话里带了严肃,
“你可不能因为她是个孤儿就看轻她,那孩子要强,你这么多年什么毛病你自己清楚,我们老一辈讲,这叫命定的缘分,你可别作没了。”
谢听寒额角划过黑线,
“合着我去医院检查的事儿您也都知道是吧?还有什么是您不知道的?是杜磊那个狗玩意儿告的密是吧?”
老爷子拿起烟斗转身朝外走去,
“这不不知道你跟娇娇的事儿嘛~去去去,赶紧回去补觉去,老头子要去给小重孙张罗东西去了~”
看着着急走远的背影,谢听寒嗤地笑出声,还说回国以后买的那块儿矿派谁去挖呢,
杜磊个狗东西,挖去吧,深山老林正好也没女人!
回到房间,没法儿洗澡只能简单擦洗后换了个睡衣下楼,顺便将厨房温好的牛奶一起端进房间。
梦娇困得厉害,喝了一半就抱着他催着休息。
夜里谢听寒浑身就像个大暖炉,将手脚有些冰冷的她温暖得整个人眼皮沉沉。
熬了这么久,谢听寒纵使身体素质再好也有些扛不住,抱着小女人困意来袭,好好补了一个安稳的眠。
第二天一早,梦娇刚一睁眼,眼前便递来了一杯温水,
谢听寒拿过胸罩跟毛衣递给她,摸摸她脑袋确定她真的清醒后,这才转身走进卫生间帮她挤牙膏。
至于他自己,头发短直接三分钟连头带脸一把就算完事儿。
梦娇还以为时间还早,结果打开手机一看都已经快要九点,
看来这个世界没特意调整妊娠反应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影响,又有些爱犯困。
穿好衣服下床,梦娇披散着头发来到响着声音的卫生间,谢听寒已经洗漱好正在擦头发,
见她来俯身在她唇边亲了一口,这才将挤好牙膏的水杯推给她。
“早上还想吃三明治吗?要吃我现在去做,我用饭煲昨晚预约了粥,赏脸一会儿吃点?”
梦娇往后缩了缩,毕竟自己没刷牙,却不想被固定着脑袋没有躲过,
只好拿起牙刷加快洗漱的速度,只是忘记了绑头发,
“咕噜噜~你还会熬粥啊?”
谢听寒靠在一边,帮她把垂在耳边的头发掖在耳后顺便绑好,然后很诚实地回道,
“跟教程学的,洗干净放进锅里就好,现在工具都很方便,就看想不想做。”
梦娇好笑地擦擦嘴准备洗脸,细心地发现台子上的护肤品已经全部换成了母婴系列,
“你还真诚实,预约了几点登记啊?”
“不急,十点半,你慢慢收拾,我去准备东西,刷完牙了吧,赶紧张嘴让老公亲一口。”
梦娇好笑地被捧起脸,刚刷完牙的舌尖冰冰凉凉,带着草莓味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