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要挑个地方让她觉得哪里有一点累,便也只有阮志才他们几个准备的发冠让她觉得有些沉。
咱就是说即便知道她喜欢黄金,那也不能像是挂帘子一样把项链挂足足两层当面帘吧,
顶头上少说也有十斤,一个仪式下来她脖子就已经有些酸了。
晨迎昏行,宴席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左右,梦娇也正式从科创嫁进了一墙之隔的曙光,
此时沐浴完,借着等祁川的空档,顺便把一早准备好改良土壤的方子发给了陆天。
老头儿明里暗里表达现在种植的困境,看在他跟着哥几个帮祁川挡酒的份儿上,这东西早点儿给也一样。
而此时在卫生间的祁川,正以光速给自己刷牙洗香香,
虽然只是形式上的认可,但在他心中,这无疑也算是一层保障和安全感。
等收拾好一切,他这才吻了吻今日拿到有关她婚宴的所有照片,挥手放入空间出了浴室。
“老婆,睡了吗?”
祁川压低声音,慢慢靠近床上的小鼓包,
因为肚子里宝宝有些犯困的梦娇闻声,捏着手中的验孕棒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恰逢他扯掉浴袍系带,露出了他线条分明的肌肉。
啧,这身材,
修长匀称又不显瘦弱,肌肉线条明显却又不夸张,哪里还有困意。
“乖宝。”祁川爬上床把她压在身下,薄唇勾起声音戏谑,
“口水出来啦~”
梦娇努嘴,来不及骂他臭屁就被温柔地噙住了唇畔,
慢慢地,柔柔的,像是在呵护珍贵的宝物。
脑后托上了一只缓慢摩挲的滚烫大掌,后腰也被拥紧与他紧紧相依,
梦娇有心挣扎,理智却又忍不住沉溺,
手中的验孕棒不知什么时候被轻轻拨到一边,双手也无意识地攀上了祁川的后背回应着这个吻,
混沌的脑子自动给主人的荒唐寻找理由,
这么温柔,没事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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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川性感的喉结滚动,目光一瞬变得如狼般晦涩幽暗,
拧眉送入又飞快错开唇齿静止,话语中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实在是寸“步”难行,
“不是早上才吃过......怎么还这么...
哈———好想亲你啊~”
————
梦娇的眼尾挂上小泪珠,翻身委委屈屈,嗓音还夹着哭腔,
狗屁的温柔,都是骗小孩儿的,温柔刀刀刀要人命。
一旦快要到了他就换角度耍赖,等缓过来就继续,
愣是都快一个小时了,这简直比直接激烈还要难受~
细腰被勾着翻了个身,梦娇这下是真来不及控诉他非人的行径,
钻出怀抱忙伸手抓着验孕棒举到了他面前,嗓音急切,
“停,孩子他爸,不能来了,真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