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叔,没有的事,我要回宿舍了。”
阮香禅干脆蒙着脸,脱下了高跟鞋,将徐远贵甩在身后,不想多说。
“姑娘大了,总是要嫁人的?到时候徐叔喝你的喜酒,千万别忘记了!” 徐叔站在身后,笑的捂住肚子,前倾后仰,好不欢乐。
快走,赶快走,徐叔呀徐叔,快打住别说了。
都丢死人了!
阮香禅从没有穿过这种贴身,又闪亮的裙子,她是既喜欢又想拒绝,想穿又害羞。
说不出那种感觉,反正她还是接受了一个全新的自己,穿上了梦寐以求的新衣服。
只是这种美好,宁愿一个人先消化,直到过了心头这一关,在人前也无所谓了。
阮香禅的内心,保守。
徐叔说的嫁人,阮香禅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不过这让她想起了高中时的同学,袁帅。
他对阮香禅很好,帮助她做作业,常常一起复习功课,一起玩游戏。
虽然情窦未开,阮香禅不懂爱情。
但是她能感受到,袁帅对自己的用心和喜欢。
好景不长,被母亲发现了。
生母王兰翠拿着长长的竹竿冲进了学校的大门,扬言要收拾袁帅。
在学校大闹一番后,两个还不懂爱情的孩子都怕了。
那份稚嫩的情意就这么草草收场。
不过袁帅可好?
读大二了吧!他一定活的很滋润,在校园的象牙塔下聆听导师的教诲,那是多么惬意的生活。
那早已经不属于阮香禅的了。
阮香禅反锁了宿舍的门,脱下身上的新衣服,看着波光粼粼的亮片,思绪还停留在高中时期。
那段对未来美好憧憬的日子。
因为前继母暖冰的陪伴,让她伤痕累累的心,有了短暂的幸福。
她忽略了有一对狐狸的眼睛,在刚进工厂大门,穿过车间的时候,在暗处审视。
那是一双黑色眼睛的狐狸,暂时还没有成精。
她头一转,跑进了窝中,和几个老狐狸交头接耳。
正是蒙主管,她又打了一个电话,没多久,就离开了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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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刚起床,就下雨了。
这种天气,早操取消,员工吃完早餐就去上班。
办公室也是一样,只是晚了车间半个钟头,管理也不严。
阮香禅照例,最早一个进了办公室。
没多久,陈凯也来了。
他双眼还通红,头发乱糟糟,已经很长了,越发像个女人。
陈凯扭动着那骚气十足的小屁股,摇着细长指甲的兰花指,看见阮香禅,就给了一个白眼。
被阮香禅逮了一个正。
这什么意思?
昨天还说心连心,一起干的?
自己也没有露马脚呀?
阮香禅正在静观其变,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打开自己的电脑,开始回复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