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很简单。”小八短小的手臂伸出来戳戳桑吉悦的脸颊：“在这个世界死亡就可以啦。”

“死亡...”桑吉悦喉头一滚，眼睛眨巴两下，她道：“那原本这个世界的我呢。”

小八说不出，反倒是一脸新奇的看着桑吉悦：“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我只是不想...”桑吉悦叹口气没再说。

一人一球陷入沉默，恰在这时，门被敲响。

“阿月，你在吗？”

来人声音温润，桑吉悦几乎立刻便听出是张清。

“大师兄，我在。”桑吉悦回他，一手撑着小心的半靠起来。

得到回答，张清又问：“方便我进去吗？”

“进来吧。”

“吱呀——”

木门被张清推开，带来了扑面的寒气。

张清手中端着瓷白玉做的药碗，黑乎乎一碗还冒着热气儿。

“你弟子亲手熬的，说是染了寒气不好来你跟前伺候叫我带来给你。”张清将药搁在梨花桌上，看着桑吉悦这副虚弱模样，轻叹一口气：“你是不是冷了？”

桑吉悦右手不自觉的攥起拳来，冰凉的指尖贴合在掌心，冷热交互。

“大师兄如何知道。”

“你我还不了解吗？”张清从怀中掏出块乳白色暖玉：“此玉是我机缘巧合下得到的，说是可以养人，你惧怕寒气，它会自发热。”

桑吉悦一愣，眼瞧着那块玉石递到了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