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在她体内轻微扭动,叫她的心脏一阵抽痛。
痛感虽被屏蔽许多,可依旧折磨。
“妈的,这怎么办。”
男人吓得手中剑都没拔,领头的男人沉默的盯着交叠着被刺穿的两人。
“把他尸体拖起来。”领头发话:“就说是他自己寻的死。”
“是。”男人这才颤颤巍巍的上前拔出剑来,桑吉悦感受到剑离开躯体。
又是冷意,像是自心口处开始结冰一样,随着血液扩散至全身。
“明...月...姐...姐...”五钱只说了这四个字,他身体的温度也在下降,几乎难以保持清醒。
桑吉悦说不出话,唯有一行泪从眼角滑落。
五钱咳出大口的血,血迹染了桑吉悦的衣。
两人看不到对方的脸,青黛已经闭上眼,再不动弹了。
匪人拉开二人,只抓着五钱走了。
桑吉悦被刺心脏,本应是活不了的。
可她只能清晰的感受着自己躯体逐渐冰冷,四肢开始僵硬麻木。
她死不了。
心口的伤染在地面,形成一滩血洼。
日月交叠,屋外的雨停了。
暴雨后是艳阳天,阳光晒干了雨后潮湿,屋内被阳光打的暖烘烘的。
桑吉悦依旧保持那个动作盯着青黛的面孔,无知无觉般。
日光大亮,铜镜上的血液凝成褐色。
“欸?你怎么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在桑吉悦脑海响起,随即一股大力将桑吉悦的神魂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