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客无奈的笑了笑，小白哪里会有拒绝的权利，这一个月来他也看出来了，小白从来没有拒绝过任何人。

等到张起灵出去后就见到了，围在广场上的那些人

他们每个人对张起灵都是崇拜的，是敬重的，可此时的他们却是各个面露挣扎迟疑，那种眼神在失望的边缘反复横跳。

“族长，你是来带小白离开的吗?”终于有人忍不住问出了声

有一个出头就会有两个三个甚至是很多个

“族长小白是我们张家的孩子，她不能离开。”

“族长，小白出去会受欺负的····”

“族长，不要带小白离开好不好，她在这里很开心。”

“族长·····”

一声声的询问，一声声的族长让张起灵有些恍惚

直到有一个人问出，“族长你真的不要我们了吗？”

这句话是张小成问的，这也是他憋在心里很久的一个问题，他想知道族长还是不是他们的族长。

这句话在张起灵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敲击了一下，他迅速看向那个问话的人

他不知道要怎么去回答他的问题，他看着他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有的已经红了眼。

他们都不是傻子，活了这么多年，他们早就应该知道了，族长不会回来了，可他们依旧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