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来只是冷淡的看了陈雨晴一眼,没有上前关心一句。
陈雨晴委屈涌上心头,心中对他有了几分埋怨。
没一会儿,王富贵就请来了村医,他给王母看了一下,只说门牙断裂,接不回去了,可以考虑安假牙。
他又给陈雨晴诊脉,说肚子里的孩子一切健康,她身体也非常的好。
王父顺带让他给紫昕诊下脉,看看她今天身体有没有好点。
诊完脉,村医皱眉道:“病人身体还是亏损太多,需要多吃点营养品补补。”
“她心中郁结,心绪不稳,有惊吓之症,你们需要多开导她,让她走出困顿。”
“平时也要多注意,尽量不要让病人受到惊吓,以免造成晕厥,从而引发心脏和脑部出现问题。”
一听这样严重,他们心脏难受的厉害,对紫昕的愧疚达到顶峰,爱意直接拉满。
送走村医,王家三个男人围着紫昕,给她端茶倒水,呵护备至。
陈雨晴和王母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对紫昕的嫉妒和恨意,她们轻轻点头,仿佛达成了某种共识。
没等她们对紫昕出手,接下来半个月,王家人一个接一个的倒霉。
王父在收麦子时,镰刀割到了大腿上,削掉了很大一块肉。
王庆来在山上给王父找草药时,不幸遇到了一头成年野猪。
他在躲避野猪时不慎摔下山坡,右腿血肉模糊,骨头碎成渣,好几块都找不到,成为残疾人。
王富贵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不知被什么人套了麻袋,命根子被踩的稀碎,成了太监。
王母做饭时油溅到了一只眼睛里,疼痛慌乱中不小心带出灶里的柴火点燃厨房,差点被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