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等等。”
“紫薇,皇阿玛还是没有原谅我们吗?”
提起这茬,紫薇的脸上俱是讽刺。
是谁害得她回不了宫的?
就是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
很多事情她不是想不明白,而是不敢想明白。
她害怕眼前她努力的一切都只是泡沫,一场自我欺骗的谎言。
“没有,我回不去了尔康。”
“哦,没事,你先走吧。”福尔康的语气里难掩失望。
看来得再做打算了。
紫薇讽刺地勾起嘴角离开了房间。
和曦丝毫不知福府如何的水深火热。
敖敦在驿站里气定神闲的喝茶,旁边的巴特尔已经急得团团转了。
“主子,您不着急吗?”
“着急?急什么。”敖敦不慌不忙。
旁边的莫日根把巴特尔压在椅子上。
“巴特尔,主子说了多少次了,脾气不能这么急。”
“可是......”
他这也是为敖敦着急,他们这几个人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此行可以顺利求娶公主,那么敖敦的贝勒之位就可以说是板上钉钉了。
这怎么能不让巴特尔着急呢?
在他看来敖敦英明神武,比他那三个有勇无谋的哥哥好上太多了。
也不知道巴特尔是怎么有这个自信说别人有勇无谋的。
“主子自有想法,你何须着急。这是不是中原人说的:皇帝不急太监急。”巴特尔白了幸灾乐祸的莫日根一眼。
但无奈,莫日根这小子是玩阴的,他可得罪不起。
莫日根可以说是他们这些人当中的军师了,算是有点脑子的那种。
不至于让敖敦孤军奋战。
“放心,就算没有这遭,这位置我也要定了!”
而且该急的也不是他,要不然乌拉什郡王也不会把他带进京。
乌拉什郡王是器重他没错,但他同样器重他的大哥。
哪怕那人德不配位,也一次次的原谅。
敖敦远远没有这样的资本,一直以来都是如履薄冰。
哪怕是这样,乌拉什也只有在需要他的时候才会想起。
要不是他那好大哥长得太挫了,只怕这等事情还轮不上他呢。
但乌拉什郡王这回的如意算盘只怕是难了。
而且他进京还有一件紧要之事,这才是他来这里最重要的目的。
只是现在还没有眉目,难道说那个道士是信口雌黄?
一想到这里,敖敦嘴角的笑容一滞,捏着茶杯的手不断缩紧。
不一会儿,茶杯传来细微的碎裂声。
“呲——”
茶杯:家人们,我寄了!
敖敦放下茶杯,站起身,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姿态,走出了房间。
巴特尔和莫日根看了看桌子上的茶杯。
下一秒,茶杯碎成了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