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宴时垂眸轻瞥了眼自私贪婪的妇人,嗤笑道:“你现在离开,不死缠烂打地揪着人求人原谅,就是最好的赔礼道歉。”
红衣锦袍的矜贵少年站在顾倾禾身旁,久久不说话浑身的气质都让人难以忽视。
如今冷眸垂眼说话时,语气凛冽得让一众村民噤若寒蝉,下意识想要俯首跪下。
直面他的刘大婶打了个颤,脚一软跪坐了下去:“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就走……”
其他村民回过神来,在村长周柱民的眼神示意下,将人带离了顾家的院门。
卫宴时见人走后,才收起眼底的不耐烦,一脸求夸奖地看向顾倾禾,狗狗似的眼里全是乖巧和期待。
目睹一切的顾倾禾:“……”
就他方才那气势,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形成的,看来留白的身份当真不差。
就是不知道是还好,还是坏。
卫宴时久久等不到她的回应,以为她也被自己吓着了,心顿时惶惶跳动。他拾起小姑娘的袖摆轻晃了下,低声唤道:“倾禾?”
顾倾禾回神,随口打趣道:“好大的官威嗷,留白。”
卫宴时见她没被自己吓着,顿时展颜:“只对别人。”
这就是没否认了?
顾倾禾挑眉看他。
“倾禾,”卫宴时嘴角轻轻扬起,故作玄虚道:“知道太多对你可没好处哦。”
顾倾禾撇嘴,故意激他:“那你别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