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禾偏着身子避开这人的一刀,转瞬又弯腰躲过那个人,被几人连番挥刀攻击脚下不住的离开了谢拂衣的保护范围之内。
小小的箭只面对几把大刀也发不出先前的灵巧效果,顾倾禾见谢拂衣为保护小乞儿两个硬生生挨了一刀,忍着手臂的失力咬牙冲旁边一个身形矮小的捕快刺去。
两个高壮的捕快对视一眼,眼里都闪过恶毒,脚下微转不去救同伴,反而持着大刀朝顾倾禾背后砍去。
“亲亲!”白团子厉声喊道:“小心后面!”
它挥手学着白衣洒光点的动作,然而这次的时间流速并未停滞下来,它含着泪糊在顾倾禾背后,眼睁睁看着大刀挥过来。
顾倾禾听到白团子的急声,利落地将箭只刺入矮小的捕快身上,朝一旁闪去,整个人恰巧正面对上右边面色狰狞的捕快手中锋利泛白光的刀刃。
谢拂衣生挨了一刀,抽空朝她这边看来,瞳孔猛地一缩,惯来淡漠的声线染上一丝慌张:“朝右边倒!”
说完,他腾空朝顾倾禾的方向飞来。
刀锋离她只有半臂不到的距离,顾倾禾拼劲全力朝右倒去,捕快见状迅速转变刀刃朝她刺去。
在将将刺到她胸口的衣裳时,被突如其来的银带钩打偏,捕快手腕一阵酸麻,险些连手里的长刀都没握住。
偏得太很,顾倾禾脚崴住了,整个人不受力地往下倒去,在碰地的前一刻,被人拦腰抱起。二十三年来第一次被人公主抱,鼻息间是淡淡的松木香味,清凉中带着丝丝苦涩,环在腰腿上的双手劲瘦有力,细细感触下有些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