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可怜兮兮的表情,谢拂衣难得开了尊口:“很疼?”
顿顿的腔调,带着细微不易察觉的关心,或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
顾倾禾在外人面前一贯爱强撑:“不疼。”
“哦。”谢拂衣没什么情绪道:“本来想给你送金疮药的,没成想你伤得这般轻,想来这五两一瓶的良药你是用不上了。”
“……”
顾倾禾严重怀疑这黑衣男子是个腹黑闷骚男。
明明都听到她疼得嘶嘶抽气了,还偏偏抵着她一句要面子的话,闷声引诱她。
但她顾倾禾是什么人,她一贯秉着他强任他强,我自会软声的道理,只听她道:“大哥,我疼。”
现在不只是表情可怜兮兮了,连语气都巴巴可怜了。
谢拂衣眼底闪过细碎的笑,扬手将药抛给她。
顾倾禾顿时展颜:“谢谢大哥!”
谢拂衣背过身去等她涂好后,才道:“习武之事,我答应你了,这次无条件。”
“啊?”惊喜掉落得太快,顾倾禾险些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谢拂衣见她穿好鞋袜直视她,面上依旧冷淡,仿佛刚才笑得不是他,说出来的话也忒伤人:“你太弱了,还是个爱凑热闹的性子,没点功夫保身恐凑不了太久,我可不想白救你一回。”
顾倾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