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莹和二妹总觉得必须把隐藏的“仇家”找出来,不然爷爷奶奶父亲母亲,甚至后面的姐弟妹们都活在一层危险的阴影中。
一次水井放农药和第二次农药稻谷毒死鸡都没怎么得到教训,还有一次是房屋外墙屋檐下放了好多柴火的,无缘无故就着火了,差点房屋都给烧着火了......
这三次差点酿成大祸的事件,一定是有预谋的操作,爷爷和父亲都是良善之人,不可能与人结仇的,那么,就有一种可能会产生这种危险后果:那就是嫉妒产生恨意的结果。
吴莹和二妹私下分析了好多次,用排除法从奶奶和母亲那了解到有三个可怀疑的人。
第一个可疑对象是廖寡妇,她有直接记恨爷爷和奶奶的心思,还有在案事例,浸泡农药稻谷,唆使那蠢妇撒药毒死过吴莹家的鸡,且心性歹毒;
第二个可疑对象是廖寡妇的姘头堂弟,他有潜在的嫉妒和表与廖寡妇的不正当关系,因嫉妒生恨,且看和表家日子越来越好了,他也嫉妒;
第三个可疑对象是那柴晓松,这人与和表有竞争过生产队长这个小“芝麻官”职务,几次竞争投票都没有和表多,所以一直怀恨在心,再说柴晓松曾经诬陷过和表“打死黄牛古”一事,最后让大队干部逼东哥以“五十块钱结案”为由,让东哥出钱消灾......
吴莹和二妹商量,这事不解决,永远是祸害,必须“引蛇出洞”试探试探仇敌是谁......
二妹问:“姐,我们要杜绝后患,必须想一个两全的办法来,一是不能让他们抓住我们的把柄;二是又要他们害怕。”她像一位思想者,坐在吴莹床边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围着自己的腰身。
吴莹说:“是的,我们可以用‘以其道治其身’......要不,我们可以这样试探试探他们,如果他们心中有鬼,肯定会有所反应的......”接着,吴莹把自己的计划跟二妹耳语了一番,二妹频频点头,觉得可行。
然后,吴莹和二妹问娇嫂要了三条新毛巾,说过了新年要用新毛巾了,原来的太旧要换掉。
娇嫂也爽快的答应了,分别给了她们一条毛巾。
可是,吴莹说还要一条......
娇嫂说:“一人一条,你要那么多干嘛?”
吴莹说:“我带学校用一条哇......”
娇嫂无奈,只好又给了一条新毛巾。
二妹在吴莹问母亲要新毛巾的时候,悄悄地去院子那边的农具杂物间里找来了一瓶“乐果农药”用稻草包好,放到院子外面的杂草丛藏好,又悄悄进来洗手,装作收拾厨房的样子......
后面又装着要和大姐聊天,又要和大姐一起睡,三妹也只好自己睡去了。
大姐吴莹在房间等二妹进来,问:“怎么样?”
二妹说:“搞定!”
吴莹说:“现在是晚上九点半,爷爷和老爸都要守年到十二点钟,要等他们放了鞭炮去睡觉了,我们才能行动......现在,我们只能去睡觉,等鞭炮声响了,自然我们就会被吵醒的,睡吧!”
二妹说:“好的,我们先养好精神,再去‘引蛇出洞’......”说着和衣躺下睡觉。
吴莹问:“你睡觉不要脱衣服的么?”
二妹说:“不用,等会起来才不会冷。姐,你也不要脱了,就这样睡一会儿,就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很快就到了,赶紧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