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人,我们义王是什么样的人,即便你没见过,也听说过吧!”楚义征凑到吴大人耳边道:“义王向来不喜欢搞特权这一套,一切按规矩安排即可!”
吴大人醒悟过来忙道:“义王,请随我来。”
待抵达驿馆,楚义心道:“吴大人,你且去忙自己的事情,我们自行安排即可!”
“是!”吴大人并未离开,而是有些为难的站在一旁,楚义征见此走过去拍了拍对方肩膀道:“吴大人,可还有事?”
“嗯......”
楚义征见吴大人欲言又止,轻轻笑道:“吴大人是想说,今夜已安排好宴席为义王接风洗尘了,只是怕义王不悦,所以不知如何是好吧?”
楚义征率性的举止和极具亲和力的话语令得吴大人如释重负,很意外这位帝国三皇子竟然如此好说话,也放下心中忐忑道:“三皇子聪慧过人,下官确实是想说此事!”
“放心吧,这件事你不必忌讳,此乃人之常情,义王虽然原则性极强,但既入西门关,自当见见此处官员,你尽管去安排吧,届时再通知我们就好了!”
或许是一路的舟车劳顿确实早已令众人疲惫不堪,虽然盛情难却,但一行人等在一番觥筹交错,与一众西门关文武官员简单交谈之后便回驿馆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当楚义心等人用过早膳后,吴大人和雷将军等人早已在驿馆外等候。
“吴大人,今日我们打算先去西门关城防看看,让雷将军相陪就好了!”
一旁的雷将军忙应声道:“末将领命!”
楚义心自懂事起便据于北域,对城防等一应军务早已极为熟悉,在雷将军的带领之下,仔细勘察了守军的军备及城防情况,站在城头上的楚义心皱眉问道:“雷将军,这城墙有多久没有修理过了?”
“禀义王,自燕鲁之乱起,因为缺乏粮饷,已有六七年未曾修理过了,燕鲁之乱时,周边诸国及草原部落时有劫掠滋事,虽然不曾有过大规模的攻城战事,但也时常有小股战斗,所以这城墙方才破败如此。”
闻言楚义心不禁有些恼怒道:“燕鲁之乱时大楚财政紧张,难以顾及也在情理之中,这三年来,朝廷也调拨了不少款项,为何这三年不曾加固过城防?”
“义王,这......”
“雷将军,你若是有难言之隐,可以尽数向义王言明!”楚义征适时道。
雷将军看了一眼楚义心,随即道:“回义王,陛下确有调拨款项用于加固城防,但是您知道,晋王起于西北域,晋王如今贵为军部首脑,虽然父母双亲早亡,但是晋王丈人家......”
雷将军言尽于此,楚义心及一旁的楚义征和凰羽已然明白其意,然而此行他们虽然是以巡查之名到访西门关,事实上主要还是为了完美地实施义王密折中的计策,却没想到得知了此事,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毕竟关系到晋王,皆知道此事干系重大,非几人能够轻易干预,于是楚义心说道:“此事我已知晓,待回到帝都,我会如实禀报陛下。眼下多事之秋,雷将军你暂且和吴大人好生商议,尽量将城防加以修缮,我也会和陛下商议尽量多给予你们一些资助!”
闻言雷将军激动道:“谢义王!”
此番在西门关逗留的几日间,楚义心一行人在吴大人和雷将军的陪同下对西门关一带的风土人情和治理情况多有了解,因为楚义心一行人的到来,或许是义王之名的震慑力,这几日一切都显得极为太平,临行前楚义心也反复多加叮嘱了加强城关和防守一事,并承诺回帝都后会兑现此行的承诺。
凰羽回望着渐行渐远的西门关,不知怎么的,莫名的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南行回都的路上,这种莫名的感觉愈发强烈!
就在一行人等离开西门关三日之后的路上,一名飞骑的军士由远及近,龙门的护卫忙领着来人上前来,军士气踹嘘嘘道:“禀......禀报义......义王,西门关......西门关告急,这......这是雷将军命令属下务必亲自交给您的书信!”
楚义心接过书信,对一旁的龙门护卫道:“先安排他下去休息。”随即展开书信,当信中内容一一呈现在眼前的时候,楚义心不由震怒地将书信捏做一团,凰羽见状不由忐忑道:“义王,何事?”
“西门关出事了,就在昨夜,西门关受到不明军队的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