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在宫尚角走后,缓和了一下心情,便回房间看了看芷昔。
这些天她一直是老样子,连叶子花瓣的姿势都不曾变过。
似乎这些时日这朵莲花拟人似的同他互动都是一场幻觉。
宫远徴照例给莲花浇了些水,又带她晒了晒太阳,便心情烦躁的去了医馆制药去了。
医馆内。
宫远徴本来正在他的制药室专心的配置着毒药,忽然发现前厅药房中有人进来,还有翻找柜子的声音。
宫远徴嘴角扯出一抹邪笑,将眼前的灯吹灭。
他正好心情正不好的着呢,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老鼠,竟敢明目张胆的来他这偷东西。
宫远徴随机从身边抓了一把药,将几种药材混合一起,直接丢到他面前的药罐里。
药罐很快冒出一股股白色的浓烟,被宫远徴用手中的扇子一点点往前厅引去。
“咚”一声,似是有什么人倒地。
那人察觉不对,又飞快的爬起,翻窗逃了出去。
宫远徴听到动静嗤笑一声,拿起放在一边的刀,快步走了出去。
中了他的药,真以为能跑得出去吗?
宫远徴快步走出去,却发现本该倒在地上不起的贼人没有一丝踪影。
宫远徴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这到手的人还被他跑了。
随即,宫远徴急忙放出放在腰间的响箭,暗处几名侍卫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