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看着自己怀里乖巧的芷昔,越看心中越是欣喜,脚一转,原先去医馆的方向直接直奔徴宫而去。
他不知道自己这种感觉是什么,但是看着面前可可爱爱的芷昔,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软化了。
另一边,地牢。
郑南衣被架在刑具上,双手被锁链锁着吊在两边,垂着头,晕倒在地牢内。
忽然间被人用冷水泼醒。
郑南衣抬起头看着来人。
来人什么也没说,直接从一旁的桌边倒出了一杯毒酒,端在郑南衣的面前。
不一会儿,宫远徴便从远处来了。
宫远徴看着面前几碗空掉的毒酒,疑惑的瞥了瞥眉:“有人来过了?”
他就回了趟徴宫,送了一下芷昔,就已经有人来用过刑了。
随后,宫远徴看了眼面前略显狼狈的郑南衣。
“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的刺客就分为这四个等级,你怕不是就是个最低阶的魑吧。”
说着,宫远徴叹了口气:“哎,这么好的机会,你们无锋怎么就派了你这么个魑前来,来送死吗?”
郑南衣听到这话,抬头看了眼宫远徴,说道:“我们无锋的人,不怕死。”
“哦?”宫远徴听到话嗤笑一声,从旁边酒壶中倒了一杯毒酒:“试试?”
“很多人都不怕死,那只是因为,活着比死,可怕多了。”
郑南衣看着面前头戴抹额,笑的一脸邪魅的少年,开口问道:“你就是他们口中擅用毒的宫远徴吧。”
“我就是死,也不会喝你的毒酒。”郑南衣。
宫远徴听到面前郑南衣的话,笑容更加灿烂;“这杯毒酒,不需要你喝,也可以的。”
说着,宫远徴直接将手中的毒酒倒进了郑南衣的衣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