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家小姐听到上官浅的话,微微有些吃惊。
其他新娘也略带一些惊讶与惊恐。
“顾姑娘好惨啊。”
“对啊,听说徴公子年纪虽小,但是手段却狠辣,在他手里的人都不会太好过。”
“那他就这样随意拿新娘试药,就没人管管吗?”
“他会不会再来拿我们试药啊。”
新娘们众说纷纭,有一些胆子小的已经开始哭起来了。
“呜呜呜,我害怕,我想回家,我不要嫁进宫门了。”
上官浅实在被吵的头疼,看着面前的新娘:“哭什么?”
“我们现在能好好的在这,就说明徴公子不会再来拿我们来试药了。”上官浅说道。
“而且,我们是作为待选新娘进来的,徴宫的人要走一个新娘还说的过去,如果再来要人,宫门的人,怕是也不会坐视不理,任由他胡来的。”
说罢,还小声的遗憾道:“就是不知道,顾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然而,被众位新娘念叨的两位主人公可不知道这件事。
他们正欢欢喜喜的吃着饭呢,比他们这些新娘可自在多了。
徴宫。
芷昔打了个喷嚏,然后不在意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谁想我了?
宫远徴看见了,关心地问道:“可是这两日受了风寒?”
“不然我去医馆给你配置些药茶吧,这山谷里的环境确实不算好。”宫远徴。
芷昔笑了笑看着宫远徴:“远徴可是忘了,我不是凡人,怎么会得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