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对器灵的了解，显然超出了玄星云的意料。

在玄星云一脸震惊的询问下，秦默倒有些觉得自己话多了？

“师父，我......”秦默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该说是从谁跟前听来的比较合适。

以秦九思的经历，这些年见过的较为厉害的人，除了徐长垣，就是元亮了。当然在徐长垣之前秦九思的过往，秦默也不甚清楚，不敢乱说。

“不好说？那就不说了。”玄星云见秦默为难了，他倒也不再追问，心里存下了这个疑问。

“不是，师父， 我也不知道那人的名字。”

秦默这倒是没有说谎，古印一直不肯说出自己器灵的身份，秦默还真的算得上是不认识古印。

“哦！”

玄星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似乎相信了秦默的话。

“不过，师父，您这样说，难道说我师兄元亮是个器灵？”

秦默下意识回忆了一下元亮的点滴，并未发现他与常人有何不同。

“嗯，难道你不觉得元亮的修为很奇怪吗？要说他的境界，也就是天命境而已，可他的功法却十分了得。”

玄星云边说边看着秦默的脸。

经过玄星云的提示，秦默虽然已经猜到元亮是个器灵，但此番经玄星云这样肯定的说出来，秦默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如果说元亮是个器灵，那这个器灵可就厉害了。不知道他的元神是个什么？

“师兄的修为，的确是不高。而且......”

秦默想起元亮居然会紫气东来，难道说，他是无极宗的某个先祖修炼出来的器灵？

“而且他似乎从不修炼，是吧？”

玄星云说完，站了起来。

“好像是从不修炼？”

秦默没怎么注意过元亮的修炼功课。经玄星云这么一提示，秦默发现，他还真没怎么见过元亮修炼。

“元亮大部分的时间，似乎都在寻宝的历练中。”

这倒是，元亮身上有各种的宝贝，这一点秦默可是见识过的。

但是，虽然不知道器灵该是怎么样的，可是秦默知道，古印为了能够达到器灵的化形，修炼的可是很辛苦。

玄星云看秦默沉默不语，便又再次说道：“你长期跟他在一起，就没发现他有何异常？”

秦默摇摇头。

“那你记得他是什么时候突破天命境的？”

元亮突破天命境？

秦默还真不知道，或者，好像是忘了。

想了想，秦默才回答：“元师兄是何时突破天命境的？我似乎真的不记得了。”

“其实他的修为到底如何，并没人知道。但是，他最近在三圣殿里一直都是畅通无阻，这就很能说明问题。”

玄星云似乎在告诉秦默一个常识，器灵的修为无法查探，又似乎在告诉秦默，元亮在三圣殿是很便利的。

秦默感到有些乱。

如果元亮真是器灵，那他为何会独自一人出行，他的主人呢？

秦默将元亮身边所有人都仔细推敲了一遍，确定没有找到哪个人是有元亮主人的迹象。

回头一定要问问古印。

“请问师父，如何区分一个修士是人还是器灵？”

如果元亮是个器灵，那可就有些让人无所适从了。

器灵的外形和人类一模一样，那今后谁能分得清哪个是人，那个是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