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垣给秦默和元亮的讯蝶里，也有这样的。

只是，秦默由于有古印的原因，用不上那些功法技能，将徐长垣给的讯蝶都丢在了雅乐居。

所以，秦默还未意识到这一点儿。

听到元亮这样一说，秦默才意识到，徐长垣死时，元亮是知晓的。

那时候，元亮在哪里？

秦默很想问一问元亮，是不是去了圣殿山？在这三圣殿，他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但是，这样一来，自己调查元亮的事情，就显得过于明显且无礼了。

然而元亮似乎能猜到秦默的心思，主动说起自己的行踪。

“师弟，师父曾说过，带你来三圣殿以后，要去拜访一位名叫慕容宸的修士。但这几日，师父一直寻找那人却不见踪影。昨日我的到消息说那人在圣殿山附近，是以我今日便去了圣殿山一趟。”

元亮果然在圣殿山。

不过，这个慕容宸又是什么来路？

“那，你找到他了吗？”

秦默没将徐长垣让他赶紧离开的话告诉元亮，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叫慕容宸的人，和秦九思是什么关系。

“没找到。”

元亮有些失落。

“哦，没关系，我们一起再慢慢找。对了，师兄，我师父说，还有不足一月时间，就是三圣殿春比，他已经给我报了名，你不妨也参加一下？”

想起玄星云说元亮是个器灵，秦默忽然对元亮的修为产生了兴趣。

“春比，我知道，不过我就算了，倒是师弟你要参加，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你再提升一个境界了。有机会摘取头筹的话，那将是获益无限的一件事情。”

元亮居然直接放弃，这犹如在太玄宗一样，元亮的修为本应当超出那些弟子许多，但他只甘居于雅乐居，也从不与那些弟子们争高低。

永远保持低调，不与他人争高低。也不轻易展露自己的修为。这样看起来，还真的是很有器灵的迹象。

“那，师兄，你到时候陪我去？”

“那没问题。谁叫我是你师兄呢。”

元亮这件事情倒是答应的很爽快。

“嗯，那我就先去练功了？”

看到元亮的表现与往日没什么明显的区别，秦默暂时也不打算再去试探。

两人各自回了自己房间。

秦默终于有时间，可以和古印好好交流一下了。

“小古，你觉得师兄会是个器灵吗？”

古印表示自己不能判断。

“那你说说看，你们灵器要化形成器灵，需要多少修为？为什么师兄的修为看起来并不是很强大？”

元亮的修为，在秦默看来，即便是有所隐瞒，也应当不会超过自己。

“嗯，每种灵器的修炼不太一样，但是，其实来说，灵器和器灵都分为两种。”

从古印传来的信息里，秦默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灵器和器灵分为增强系和补足系两个大类。

古印这一类，属于增强系，原主人本身已经很强大，所修炼的灵器本身只能在主人的修为境界内，发挥一些特殊的器灵能力。

但是还有另外一类，原主人的修为有限，所以将毕生精力用来修炼灵气，待灵器可以化形器灵时，主人的魂魄就会附身到器灵身上，从而达成一种人器合一的效果。

“这也就是说，其实，如果元师兄是器灵，那么他的主人也在这个器灵体内？”

古印这番信息，让秦默开了眼界，这个信息，估计玄星云也不知道。

“不是，其实应该说是灵器化形时，会吸收主人的魂魄，然后直接寄住在了主人的原身。”

“你是说，元亮师兄是把自己的灵器植入了自己体内？”

秦默没想到，还可以这样修炼。

“如果确定元亮是个器灵的话，也可以这样认为。不过，玄星云他是凭什么觉得元亮能自我修复，就一定是器灵呢?”

古印也觉得这一点儿不能苟同。

“那你觉得该如何去判断人类与器灵的区分？”

“我也说不好，那时候灵器修炼较为盛行的时候，我们器灵是比较多的。基本上无需去区分，主人会直接将自己的器灵带在身边。后来，神武齐帝尊陨落以后，我就掉回了器形，再也没怎么见过器灵。”

秦默正与古印交流着，忽然感觉到麒麟剑躁动了起来。

“小古，麒麟剑会不会也化形成器灵？”

秦默忽然有了一种想要修炼一个器灵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