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那么娇弱吧！”鸠零姗说道，“今天早上，智能机器人N88带着我，走进了检测室。我还以为，会和平时一样，检查一下身体的数据，就会回到我们的房间。谁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了，四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那时候，我还没什么特别的情绪。紧接着，智能机器人N88给我们五人，每人发了一颗药丸。说是服下药丸之后，会激活我们的七情六欲。如果我们有任何不适，N88会为我们修正。那时候，我把药丸捏在手心里，只是假装服用了。”

“谁知道，我们五人经过了检测之后，有两人都被激光设备当场销毁了。”鸠零姗说道，“当时，我看了这样的场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N88不是说了吗，它想要收集我们的反应数据，看我们是否能接受，为鸠夜而死。那时候，是我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存在只是别人的容器罢了。”

“不久，J0301走进了外面的某间实验室。你就趁机找到我，告诉我必须服用药丸，才能跟你逃离这里。”鸠零姗说道，“当我服下药丸之后，你就和我来到了一扇密码锁的大门前面，输入了正确的密码。当我们坐上出租车，你把从鸠夜衣柜偷来的衣服，交到我手里的时候，我才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情感。所以，那一套根本不属于我的衣服，令我流下了眼泪。实际上，现在我再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就已经不会再流泪了。”

“也有道理。”J0302说道，“当初，我特别不想服用七情药丸。鸠起枫一开始不使用药丸启动我们的七情六欲，也是怕我们对容器的身份不理解，会愤怒，会破坏实验室里的安宁。所以，直到最后一刻，他才会检验我们的情绪，是否符合容器的标准。我可不是一次就输入正确密码，那扇原本该由重生后，完整的鸠夜打开的门，有一个仅仅鸠夜才知道的密码。我已经记不得，我循环了多少次人生，才终于输出了正确的密码。可能，无数次的循环，也令我变既狂躁又麻木了吧？”

言毕，两人身旁的景色经历了一段漆黑虚无之后，再次出现的景色。

还是刚才的悬崖，但是，悬崖旁的空地上，多出了一家简易的茶铺。

质朴的木桌、木椅，被风吹动的红灯笼，灰袍灰帽子的店小二，都说明此刻是时间，已经不再是2012年了。

“两位，要喝点什么吗？”店小二走到了两人面前，突然问道。

“有什么招牌吗？”J0302随意地问道。

“茶的话，我们有上好的蓝锦舟，是特别有趣的茶，用新鲜的鱼肉做成的茶叶。餐点的话，我们有烤西洋馒头加奶子酱套餐，味道非常厉害。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先去给你们准备两个人的量？”店小二一脸真诚地说道。

“去吧！”J0302一挥手，大气地说道。

“我们有钱吗，我是指这个时代的钱？”鸠零姗小声问道。

“当然有！”J0302埋下头，拿出一把匕首在正下方的土地上挖起了洞。

不一会儿，一个钱袋子被J0302给挖了出来。

“够了吧？”J0302展示着满袋子的碎银子，说道，“我早就上一轮就准备好这些钱了，只多不少。”

等店小二上菜的时候，J0302交给了对方一块碎银子，说道：“不用找了，接下来的时间，就不要来打扰我们两姐妹聊天了，我们喜欢清净。”

“不成问题。”说罢，店小二开心地接过碎银子，将附近的桌椅都搬得远远地，为两人构造出了清净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