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暖黄的灯光洒在一张木质桌案上,桌案旁,坐着一位医师。他的名字叫做温子然。
温子然年约四十,面容沉稳而温和,一头黑发以玉簪轻挽,眼眸深邃,宛若秋夜星空,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的鼻梁高挺,嘴角常挂着一抹从容的微笑,仿佛一切病患在他面前都能迎刃而解。
他身着一袭青灰色长袍,衣摆轻轻飘动,上面绣着精致的草药图案,既彰显了他的身份,也透露出他对草药的深厚底蕴。腰间系着一条素白丝带,简单而不失雅致。袍袖中,他的双手修长而有力,指尖透露着岁月的沧桑与医术的精湛。
此时,温子然正凝神观察着躺在床上的慕容雪。他的眉头微蹙,双眼中满是专注与关切。他从医多年,见惯了生死病痛,但每一次面对病患,他都会全力以赴,尽自己所能去救治。
他轻轻地伸出手,搭在慕容雪的手腕上,指尖感受着那微弱的脉搏。寒气从慕容雪的身体内散发出来,温子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寒意。他知道,这是慕容雪体内的寒气在作祟,如果不及时祛除,恐怕会危及她的生命。
温子然深吸一口气,从药箱中取出几根银针,准备为慕容雪施针。他的动作轻柔而稳健,每一针都准确地刺入对应的穴位,试图引导那股寒气,将其逼出体外。
随着时间的推移,慕容雪体内的寒气逐渐被逼至体表,她的脸色也开始由苍白转为红润。温子然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治疗起到了效果。
然而,危机并未完全解除。温子然知道,要想彻底祛除慕容雪体内的寒气,还需要一番功夫。他并不慌张,而是继续施展他的医术,试图找到最佳的解决方案。
在这个厢房里,时间仿佛变得缓慢而沉重。温子然的眼神坚定而专注,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对医术的敬畏和对病患的负责。他知道,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关乎着慕容雪的生死。
经过一系列的诊断和治疗后,温子然终于找到了祛除寒气的关键所在。他取出一种特制的草药,将其熬制成药液,喂慕容雪服下。随着药液的流入,慕容雪体内的寒气逐渐被驱散,她的脸色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当慕容雪缓缓睁开双眼时,她看到了温子然那关切而疲惫的眼神。她知道,是这位医师救了自己的命。她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温子然凝视着慕容雪,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与严肃。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你是不是修炼了一种功法?”
慕容雪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点头承认:“不错,你怎么知道?”
温子然微微一叹,解释道:“我从你的脉象中察觉到了异常。这种功法虽然能让你在短时间内获得强大的力量,但它是有缺陷的。据我判断,你修炼的功法应该是一种残篇。”
慕容雪的脸色骤然大变,她紧张地问道:“我修炼的功法是残缺的,是这个意思吗?”
温子然点了点头,神情凝重地说:“正是如此。这种功法的缺陷在于它会逐渐侵蚀修炼者的身体,最终导致寒气封住你的身体,让人生不如死。你修炼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到一股寒气在体内游走,而且这股寒气越来越强烈?”
慕容雪听后默然点头,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她从未想过,自己费尽心思寻来的功法,竟然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大的危害。
温子然继续说道:“你必须废掉这门心法,否则寒气会不断侵蚀你的身体,最终你将无法承受那股痛苦。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但这是你目前唯一的选择。”
慕容雪听后,陷入了沉思。她知道自己对这门功法的依赖有多深,也知道废掉功法意味着自己将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力量。然而,面对温子然的警告,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选择。
厢房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窗外的风声轻轻呼啸。慕容雪紧咬着下唇,内心经历着巨大的挣扎。废掉功法,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但她也清楚,如果不这样做,自己可能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终于,她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温子然,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明白了。我会废掉这门心法,重新开始修炼。”
温子然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深知做出这个决定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他轻声安慰道:“虽然废掉功法会让你暂时失去力量,但只要你愿意重新开始,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一条更适合自己的修炼之路。”
慕容雪听完温子然的话,眼中立刻闪现出一丝希望的光芒,她急切地问道:“那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温子然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着某种利弊,然后才缓缓开口:“办法有是有,只是不好办。”
慕容雪闻言,顿时开心地追问:“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