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卷舒还是忍下所有疼痛,可怜巴巴地说道:“真君…对不起,对不起…是奴的错,是奴不该以低贱之身,肖想您,惹得您的正君不高兴……”
“这样了还想着勾引人,真是天生的狐狸媚子!”槐南冷哼一声,揽过童锦兮的肩膀就要走:“夫人,咱们不管他!那狗东西活该!”
童锦兮看向如果不治疗就真有生命危险的云卷舒,到底还是放不下,脱离槐南的掌控,转了身,丢去一颗丹药:“本我是打算收留你至卖身契送来,但我道侣不喜你,既如此,我便不好再留你。我拿到你的卖身契后自会烧掉,你便从此是自由身。
说罢,她提着槐南,御剑而去:“此去,便是分别。不用纠结于该如何了却这段因果,日后有缘自会了断,无缘你便当做是一场机缘馈赠。”
槐南激动一把抱住童锦兮:“夫人就因我不喜,所以不留他了?”
“不然呢?”童锦兮凶巴巴地把人推开:“快松手,你耍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槐南就是赖着,任凭童锦兮怎么推攘,死活不松手:“我不松手!夫人想要怎么算账都可以,反正我不松手!”
“你……癞皮狗!”
童锦兮对槐南的无赖程度都到了词穷的地步,可槐南却还大声回应:“对,我癞皮狗!”
童锦兮气着了,更大力地推开对方。
“傻*!”
“是,我傻*!”
童锦兮很快就发现一个可悲的事实,她推不开对方,骂一个毫无羞耻心的家伙也根本没用。
童锦兮放弃了,随便这无赖怎么做。
但她不可能就这么简单放过槐南。
童锦兮伸出了一只手。
她还什么也没说,槐南却主动上交自己的钱袋子:“为夫的资产都在里面,今日尽数上交,只求夫人莫再生气。请夫人过目。”
童锦兮不是一定得管道侣财产的人,她做这事多是出于惩罚性质。
但现在槐南舍弃的这么轻易,叫她更加郁闷了。
她愤愤地把钱袋子丢回给槐南,嘴硬道:“谁稀罕!”
槐南嬉皮笑脸地又凑上前,把钱袋子打开一个口子:“夫人不如先看看。”
“看什么……”童锦兮话说到一半,又给憋了回去,终是没出息地把上交的资产装进了自己的储物戒。
她本清心寡欲,奈何槐南给的实在太多。
他不该这般考验她的,这么大的诱惑摆在眼前,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童锦兮清了清嗓子,钱都拿走了,还假意关心上两句:“都给我了,你怎么办?”
槐南骄傲地说道:“你夫君我五项全能,总有挣钱的法子。夫人只管一心变强,为夫来赚钱养家。日后为夫在外经营,若是遇上有人找茬,就报夫人的名字,把那群人都吓一跳!”
童锦兮皱了皱眉,一把甩开槐南:“我实力不如你。”
槐南却不在意,又再次缠上了童锦兮,脸颊挨着她蹭了蹭:“暂时的而已。夫人若是觉着会一直不如为夫,那便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眼比天高的夫人了。”
童锦兮笑了笑,摸了摸槐南的头:“好,我会努力变强,为了能让我的夫君在外耀武扬威。”
槐南耳朵立即竖起来:“夫人刚才唤为夫什么?”
童锦兮一笑:“癞皮狗。”
槐南一愣,鼓起个腮帮子:“不是!”
“那是……傻*。”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