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也终于明白了,前世的那些野史,究竟有多野了。
甚至连正史,都有可能是胜利者书写的,只要胜利者需要,什么都能物尽其用。
这大概就是权利的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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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礼结束,参加完萧文昭特意为她举办的晚宴。
萧清瑶正准备离开皇宫,找了处专门供女眷休憩换衣的偏殿,将又厚又重的礼服、头饰换下,刚从内室出来,便看到一身妇人打扮的萧清莲坐在椅子上玩指甲。
见萧清瑶出来,也没起身,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我冒了这么大风险,都提前通知你了,你怎么还能折腾到中毒,听说……活不久了?”
萧清莲上下打量她,见她面色红润有光泽,甚至比上次见面时更好看了,气血这么足,哪有一点短命的样子?
萧清瑶低头整理了一下裙摆,“宫里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
萧清莲爱听墙角,爱八卦的性子还真是一尘不变,如今成亲以后,更是放飞自我,连这种能被灭口的事都敢掺合了。
“你以为我愿意呢?这还不是为了还你的情?”萧清莲嗤了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扭捏着往外走了两步,做模作样,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顿住脚步,转身看向萧清瑶,“这件事,你大概不晓得,我告诉你,就算是你又欠我一个人情咯?”
她自顾自的说完,也不管萧清瑶答应还是不答应,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外面,刻意压低声音,“你应该知道琅琊王氏王赟那一脉吧?就是前朝覆灭前,死了一百多口人的那个王氏嫡系,听说……先皇曾经想要为王赟那一脉平反来着。”
想到这里,萧清莲讽刺一笑,“后来被藩王之乱的战事耽误,谁知道平定战乱后,先皇驾崩,他登基了,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自从知道萧文昭不顾父女情义,把她当棋子后,萧清莲甚至连父皇都不肯叫了,不管是真的被萧文昭伤了心,还是有其他原因。
她性子确实嚣张跋扈,人也蠢笨,但心中也有一杆秤,吃了亏以后才知晓人情世故,知道就算出身皇家,贵为公主,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终身大事也好,身价性命也罢,全都任人摆布。
到头来,赔了夫人又折兵,被自己嫡亲的亲人活活坑死,甚至危机时刻,还不如一个与她不怎么亲厚的堂妹。
说完这个听墙角听来的‘秘密’后,萧清莲便甩着帕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