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河大笑道:“若麟啊,你是不知道,因为你的缘故,父皇可是吃了一年的冷板凳。”
“谁敢让父皇吃冷板凳?不想活了!”萧若麟挑眉。
萧楚河脚下生风,一溜烟来到母后身边,打趣道:“那自然是我们的胡大美人了。”
望着一脸温柔的母后,萧若麟一脸惊疑的道:“母后?”
胡皇后双手怀抱,鼓起俏脸嘟着樱桃嘴:“哼!谁让他欺负我的小儿子。”
萧楚河跟着附和:“支持母后!那老家伙居然敢不给北离皇后以及永安王面子,热脸贴冷屁股都是美了他。”
望着一脸气愤的二人,萧若麟心里暖洋洋的,有种说不出的幸福。
堂堂一国皇后,明明是个风韵犹存的贵妇,此刻却跟个小女人一样,也怪不得父皇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在大理寺里待了整整一年的牢狱,他不曾后悔。
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依然会做出这种选择。
这种为家族谋利如同卖女儿的行为,萧若麟十分反感。
而父皇以所谓的皇室尊严,对这种现象持默认的态度,他更是不解。
十岁就让皇子经历房事,这不会损坏其身心健康?
想到这里,萧若麟猛地抬头,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自家皇兄。
萧楚河见状,还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连忙从腰间拿出小铜镜照了照。
没有!
萧楚河奇怪地看着萧若麟:“弟弟,你瞅啥?”
萧若麟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沉声问道:“皇兄,你现在还是不是干净的!”
面对弟弟的提问,萧楚河有些莫名其妙。
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一张俊脸瞬间涨得通红:“你个小夯货!你皇兄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萧若麟顿时长舒一口气,接着他又继续问道。
可刚要张开嘴问,他就被皇兄一手捂住嘴嘴,拽到了一旁。
待走远后,萧楚河瞥了一眼母后,随即敲了敲弟弟的脑袋。
“你个小夯货!母后还在这,这是能让她听到的话题吗?”
“啊!”萧若麟一脸懊恼。
萧楚河无奈地松开手,看了眼正在与守卫寒暄的母后,问道:“你想问什么?”
萧若麟看了母后一眼,见她没注意这边,缓缓开口:“是不是除了皇兄以外,其他十一位兄长都在十岁时经历了房事?”
萧楚河微微一愣,随即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弟弟的弟弟。
他的弟弟是不是有点早熟了,只不过他才九岁,那根小雀雀能用吗?
他先是想了想,随即回答:“除了我以外,二哥与老七估计也未经历房事。”
“二哥和七哥?”
萧楚河点了点头,“二哥本就是诸多皇子中最洁身自好的,更是在那场大病之后将自己沉入学识海洋中,父皇曾想过干涉,可每次都被他婉拒。”
“至于老七那家伙。”萧楚河笑了笑,一脸笃定的回答:“他可看不上天启那些大家闺秀,更别说那些宫女了。”
“皇兄,你不是与七哥不对付吗?怎么看你这样子,好像跟他关系很好似的。”萧若麟一脸不解。
在他的印象中,赤王萧羽好像与永安王是对手,也是这个世界最终反派。
哪曾想,萧楚河却是摇了摇头,“兄弟之间,可没那么多纷纷扰扰。”
随后,他又忍不住扬起嘴角的笑意,想起了在稷下学宫的日子。
每次文考与武考自己都位列第一,一骑绝尘,而老七只能屈居第二。
每当老七嚷嚷着下次一定会超过他时,他就想笑。
如今三人都已经从稷下学宫毕业了,那排行榜第一的名字依旧未发生改变。
“别看老七那家伙看上去奢侈淫乱,不学无术,可这小子隐藏的深着呢!”
萧若麟直接忽略了皇兄吹的臭屁,想起了还待在牢中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