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上气呼呼的长孙无忌,进了侧厅,只见得里面有两个人,都是一副打扮,标准的圆领长袍文士服。
一人正悠扬的一手持书一手端着茶杯,而另一人则是不停的走来走去,似乎颇为焦急。
听到了脚步声,二人抬起头,那走来走去晃悠个不停的文士见了长孙二人忙是几步上前问道“如何?秦王如何反应?”
长孙无忌好似没听见一样,径自走到桌前,一屁股坐下,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喝着。
那焦急的文士见了长孙无忌这气呼呼模样,更急了,脸色一白,喃喃道“辅机,难道”。
“哎呀,辅机你就别吓玄龄了,快快道来吧”。那端坐看书喝茶的文士也是放下茶杯与书本打趣道。
“让这黑炭头说吧”。长孙无忌终于开口了。
二人又看向尉迟恭,尉迟恭见了黑脸一笑,“嘿嘿,看来某家是把未来的国舅爷给气到了”。
说罢了也是自顾自去坐着了,那两个文士闻言一愣,继而都是大喜,坐在的悠扬文士指着那站着焦急的文士笑道“玄龄啊,我都说吧,秦王不会让我们失望的,你非去心急,也忒胆哈哈”。
原来这两个文士,站着急不可耐的那位便是怕老婆出名了的善于谋划的名相房玄龄,而坐在喝茶那位悠扬的文士便是善于决断定计的杜如晦。
房玄龄也是赧然的一笑道“呵呵,苦心谋划了这么长时间,就在秦王一心一言便决断,心焦在所难免嘛”。
长孙无忌闻言却是一笑,打趣道“玄龄你这是惧怕那番话引起秦王怒火吧,哈哈”。
长孙无忌这话一出,房杜二人也是好奇了,房玄龄最先忐忑问道“秦王可是大发雷霆了?”
长孙无忌闻言笑着点点头,看着长孙点头了,房玄龄脸色微微一白,有些不自然,杜如晦却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然而笑容中却是有些难以捉摸。
尉迟老黑这欠揍的笑声又起来了,“嘿嘿,玄龄你也曾持剑杀人都不曾怕过,何以这般胆怯?哈哈”。
长孙无忌杜如晦闻言也是哈哈笑着,房玄龄闻言一梗脖子,强自说道“黑炭头瞎说,我只是忠主敬主,非是胆怯”。
尉迟恭闻言忙忙符合道“是是是,房兄自是不胆怯,然而不只是敬主而已,还敬妻呢,哈哈”。说罢几人都是笑了。
房玄龄闻言脸色一肃,显然他是非常不喜欢人家说他惧内的,偏偏这黑炭头口无遮拦。
长孙无忌见状忙打岔道“怎的方才见克明好似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可是早有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