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使臣金避乾见过鲜卑大王!”箕子朝鲜的使者进了大殿,铿锵有力地朝着坐在主坐上的拓拔宏与副坐上的主父偃道。
“朝鲜使者远道而来,所为何事?”拓拔宏并未对金避乾解释自己的身份,反而开口问道。
“下臣此次前来是向请求贵国讨伐燕国,攻取上谷!”金避乾面不改色,缓缓开口。
“哦?”拓拔宏面带异色,看了一眼主父偃,道,“你可知我身旁的这位先生是?”
金避乾文言望去,主父偃一身华服,身份定然不一般,于是开口道:“下臣料想,这位先生应该就是大王的谋主了吧?”
“朝鲜使者果然有见识!”拓拔宏露出了怜悯的笑容,“接下来的事儿,使者便与这位先生讨论吧,本王许久未曾骑马了,那本王先行一步,待本王回来先生禀告本王便是。”
说罢,拓拔宏便快步离开了大帐,头也不回的离去。
“金使者,不知我鲜卑攻燕,有何好处?”主父偃笑眯眯地看着金避乾,仿佛自己真的是鲜卑的谋主一般。
“先生,鲜卑伐燕好处有三,一是可得上谷牧场二是可得燕国一年财政三是可以得到周围诸多国家的支持,正所谓”金避乾开始引经据典,动辄自己的那儒家经典了起来。
主父偃皱了皱眉头,他在齐国的时候可没少受儒家的欺负。
“呵,我鲜卑又怎会不知道你箕子朝鲜打的什么主意?!”主父偃想到这里,态度一下子冷了下来,板着脸开口道,“我鲜卑就算不攻燕国,还可以打孤竹、无终,甚至是你箕子朝鲜,为何要吃力不讨好,偏要打那燕国?”
“今日若是金使者拿不出什么好处,那么请回吧。”主父偃开口,语气冷淡。
“且慢!”金避乾早就知道了鲜卑会是一个态度,于是开口道,“我国愿意拿出三城与粮草一万石换得鲜卑帮助!”
三城与一万石的粮草可以说是箕子朝鲜的极限了,三城不要紧,重要的是一万石的粮草。
近几年来,鲜卑的劫掠重点放在箕子朝鲜方面,因此他们的储备粮并不多,能够动用的拿出了一半来促进本次合盟。
“我鲜卑骑马渔猎,要城池作甚?”主父偃大声呵斥着,“那三城我鲜卑不需要,换做三千石粮食,这次买卖我鲜卑便做了!”
“这好吧,多谢先生的大恩了。”金避乾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答应了主父偃。
“不过,我鲜卑要求你箕子朝鲜用全力将燕军的部分军队拖延,主动向燕国宣战,可否?”主父偃再次开口。
“好!”金避乾大喜,确定无误后拿着国书便离去,自行走向朝鲜都城王俭城去了。
拓拔宏见金避乾离去后,回到帐中开口问道:“天使,接下来我等真的要打我燕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