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啊!我还想知道军师是怎么猜出来御前军今晚就会来袭营。”
这一点,颜良是怎么也想不通。司马游袭营自己都是临出发才知道的,李儒怎么会这么肯定司马游今夜就会来袭营,并且提前做好了准备。
“其实在下并不知道司马游什么时侯,会来偷袭,只不过在下料定他会来,而且就是这几天。”
“这也够离奇了,司马游虽然与我军一直都有摩擦,但还算克制,军师你怎么知道他会偷袭我军?”
听了李儒的话,颜良还是感觉不可思议。司马游之前,可一直没有流露出要对北边军动手的意思,李儒怎么就这么肯定,这几天司马游就会来袭营。
“他司马游,虽然在朝中有人。但谁说我们就没有人了?”
“我们?朝中有人?”
颜良愣了,眼下秦修一家独大,谁还敢和他做对?
“右相房维,虽然眼下他已经失势。但想要传递个消息,还是没有问题的。秦修是传的圣旨,一路都有卫队护在左右,速度自然比不上一路快马加鞭来的快。”
李儒刚说了几句,萧昱便跟着过来插嘴道:“秦修认为他的义子,姚进得胜归来,又在北门外血祭上万人。威慑满朝文武,自然不会有人搞小动作,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房维还是给我传递了消息。”
“房维将秦修胁迫天子,同意下旨,命司马游讨伐我军一事。通知给了主公,然后在下便准备了这一局棋。”
“他御前军的营地,距离我军并不远。如今姚进大胜而归,俨然已经是秦修手中一把致命的尖刀。他司马游要想在秦修手底下,搏出一个好未来,那这一战他就得打的漂亮!打的让人眼前一亮,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夜袭。”
“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派严加注意南延方向的动静。这不,御使一到,我便立刻开始部署。正好送他们叔侄俩,一起下黄泉!”
“这……军师,您这可是在赌啊!将士们这半夜的在山林里守株待兔,要是第二天司马游光明正大的来,将士们埋伏了一条身心俱疲,可就全完了!”
颜良瞪大着眼睛,这可是拿命在赌啊!这般做派可不像他印象里那个万事都谋而后定的军师。
“但我不是赌赢了吗?重要的是结果而非过程,成王败寇,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失败者的!”
李儒淡淡一笑,偶尔赌一把也没什么不好,关键是赌赢了就行!
“这倒也是,不过接下来怎么办?御前军这次虽然大败,但依然有六万余人,而且我们军中还有不少俘虏。目前他们应该是在薛陆的统领下,御前军除去司马游和杨兴,就只有他还能服众。”
颜良端起酒碗一仰头,喝了个精光,然后谈起来正事。
“这倒是不着急,御前军所有高层将领我都有他们的详细情报。这个薛陆貌似不是司马游的心腹吧?”
李儒端起酒碗,轻轻尝了一口,随后眉头一皱又放下了。
“对啊,司马游的心腹,基本都不是能服众之人。”
颜良点了点头,这倒不假。司马游的心腹,个个都是欺行霸市之徒,没有那个只能够服众人威望的人。
“让蹇升去,我相信这薛陆绝对不会比蹇升的威望还高。当初力邀蹇升加入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不知蹇将军愿往否?”
李儒看向蹇升,淡淡一笑。
“末将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