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韵扒开自己的领口看了看:“不是啊,我穿的是你新做的那件白色的。”
“咦?那它上哪儿了?我今早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
大锤又在院子里绕了一圈,嘟囔着:“昨儿我才洗的呀,又没刮风,能上哪儿去?”
昨儿洗的?该不会是混在林如琢的衣服中,被她送到风荷苑了吧?
章韵连忙放下笔:“你别找了,我出去一趟!”
看过《甄嬛传》的都知道,这可是件了不得的事!
虽然咱不是赤色鸳鸯肚兜,也没有挂在狂徒的腰带上。但咱是秋香色鸳鸯戏水肚兜啊,还夹在别人的衣服中。
情况同样严重!
章韵装作看风景,一路避着人,鬼鬼祟祟进了风荷苑。
院子里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
太好了!偷偷去找找,没有的话立马撤,省的尴尬。
章韵轻轻掀开珠帘,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挺拔的背影。他正背对着门,看着墙上的一幅画发呆。
画里一个女子在种田。
这场景,怎么似曾相识?莫非这小子爱上了种田的农女?
章韵猫着腰,打算去内室瞧瞧。她蹑手蹑脚,一步、两步、三步,腿刚抬起来,身后就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咦?这谁家老鼠呀?”
“啊?”
章韵尴尬的直起身子。
林如琢唇角含着笑,就那么看着她。
章韵脸热的不得了,最后破罐子破摔,问他:“昨晚我送来的衣服在哪里?”
林如琢毫不犹豫的答:“床上!”
章韵抬脚往内室走,林如琢后脚跟进来。
粉色纱帐半垂,内里一片旖旎朦胧。朝阳洒在桃夭色的窗纱上,有种奇异的温柔。
章韵探身进到帐子里,半跪在床上,果然找到了夹在衣服中的肚兜。
她拿起来一瞧,挺皱,一看就是握在手里太久造成的。
章韵回身喊他:“你过来!”
林如琢不但过来了,还挺乖巧的钻进纱帐,坐到床沿上。
章韵扬着手里的肚兜问:“你看了?”
“嗯……”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垂着头,耳尖红红的。
“有没有闻它?”
“嗯……”
“好闻吗?”
“嗯……”
声音颤的不成样子。
真是想不到,还是个登徒子呢!
章韵拿食指和拇指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一瞧,“哗啦”她脑子里的弦断了。
盈盈如水的眼眸,挺拔的鼻子,水润的唇。
章韵下意识的咽口唾沫,颤声问:“做梦了吗?”
“嗯……”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舌头已经在他唇间辗转了。
她有种不管不顾的鲁莽,他只得被迫承受着,细碎的喘息声从他唇间溢出,又奶又欲。
章韵的神经跟着喘息声颤啊颤,身子软成一团,她自己也娇喘不已。
她颤声问:“梦到了什么?”
林如琢想起大雨那日看到的盛景,抖着声音道:“小嫂嫂。”
随着摩擦增大,她的衣襟散开,两只肥嘟嘟的兔子脱笼而出,随着抖动颤啊颤,又肥嫩又鲜美。
林如琢呆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它们。
章韵把人往怀里摁。
他笨拙又急切。
她揽着他的脖子,趴在耳边问他:“第一次?”
“嗯……”
“舒坦吗?”
“嗯……”
“以后还想吗?”
“嗯……”
得,搞定!
要是上个月那么努力没怀上,那这个月就全靠他了。
他们都是最年轻,活力最好的时候,这个月努力一下,应该能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