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颜双臂勾住他脖子下拉至唇畔,笑意盈盈看他:“阿辞,你要忍到何时?”
她都快忍不下去了,至今为止,他们最大的尺度就是亲吻,他像个禁欲的佛子。
不对,宿妄还是佛呢,他也入了红尘,只是不知谁更能忍。
“发乎情、止乎礼!”朝颜见他唇瓣蠕动,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话,不由有些气馁,“你就站在这,未着片褛,却叫我一定保持定力。”
她将下巴搁在微生辞肩上,委屈巴巴地控诉:“你才最不讲道理。”
微生辞摸摸她的脑袋,刚要安慰她,突然感觉什么软滑的东西附上了自己的臀部,额角抽搐一下。
修长手指将那不安分的小手整个盖住,齿缝间溢出濒临断线的轻呼:“朝颜……”
这声呼唤听在朝颜耳中,等同媚药发作,她抿唇悄咪咪笑着,就是不把手移开。
微生辞无可奈何地长叹出声,这连番挑逗下来,他望着朝颜清冷绝尘的容颜感叹。
明明生的那样疏离,那样难以接近,偏偏内里是个惯会撩拨的小妖精,磨人的能耐是无师自通。
他长腿跨动,迈进朝颜双腿之间,将她娇软的身体擎在大腿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
此时的朝颜,衣裙被水浸透,呈现半透明的状态,衣领在两人拉扯时悄然滑至手肘。
香肩半露的姿态映入微生辞眼底,登时令他头脑一热,遵从本能地吻上那圆润白皙的肩头。
他一手揽紧她的腰,一手将她的手拉至身前,没入水中。
微生辞的喘息骤然加重,低声道:“既如此,阿颜便疼疼我……”
汤池池水似乎自负过了头,不自量力地与大海的波澜壮阔激烈搏斗。
初时激情满满,越往后越力竭,打到最后,直接自闭,摆烂成一潭死水。
算了,打不过,真的打不过!
微生辞看着瘫软着窝在他怀里的朝颜,嘴角漾出餍足的笑意,抱着她迈出汤池,走到旁边的卧房。
长发随着步伐荡出雀跃的弧度,朝颜木着一张脸,在微生辞坐下的时候,迅速滚进床榻里面,钻入被子,摊开麻木的手臂,命令道:
“揉揉!”
这狐狸吃了某壮阳草药么?那么久都不出来,她的手像打了麻药,失去知觉啦!
挺好,满足这两个字,她还是没尝到,反而让圣君大人爽到了!
谁懂啊,他甚至都没解开她的衣服,该碰的地方一点没碰,呵呵了!
欲求不满的终究只有她一个!
很好,跟如此有原则的老古板谈恋爱,确实刺激。
反向刺激!
微生辞自知理亏,讨好地将她的脑袋抱到自己腿上,任劳任怨地给她按揉手臂。
朝颜瞧着他郎艳独绝的俊美容颜,腾腾燃烧的火气立时熄灭。
没办法,长得太帅了,好像也不是很生气!
她再次长叹一声,抽回手扒拉开他套在外面若隐若现的白色外衣,将脸贴在他光滑的腹肌上蹭了蹭,把手重新塞回微生辞手中,示意他继续。
这一连串丝滑的动作,属实让微生辞哭笑不得,感知到腹部细腻的触感,他只能默念清心咒,将注意力尽数放到她的手上。
朝颜眼睛睁开一条缝,在看到微生辞那副禁欲的神情时,遗憾地叹气。
嗐!又失败了!
算了,有腹肌给她蹭,已经很不容易了。
只是,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跟他大战个三百回合,亲身体验一百零八式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