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时候,温屿白很想问,“橙橙,那可不可以喜欢我?只喜欢我?”
没有别人,只有他一个人。
一想到别人会和他一样会抱橙橙,亲她,和她做最亲密的事,得到她的爱意,温屿白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一样疼。
在这样的时刻,似乎是可以说出口的。但他觉得仍旧是不够的。
如果白知衍和沈澈可以做到,他却不行,又怎么能得到她的偏爱。
此时此刻,温屿白能做的只有抱着橙橙,享受和她在一起的时光。
安静的时光里,温屿白的手指放在橙橙的腰上,脑海里回想着上次真正占有她时的美妙高手,手指开始不安分起来。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当着喜欢的女孩,温屿白的眸子里燃着欲望的火焰。
灼热的火从手心里传递给橙橙,滚烫如火,隔着布料烫着橙橙的肌肤,在起伏的山峰间流连。
坐在温屿白身上橙橙感受到了某个灼热的地方,脸马上变红,赶紧站了起来,“我……我们去散步!”
欲望昂首,温屿白的脸庞染上一抹绯红,眸子里有燃烧得正旺的火,身上的衬衫松松散散,领口那颗扣子没扣,露出精致的锁骨。
面容俊秀的男子半躺在沙发上,眼眸因她而沾染上欲色,无奈地说:“橙橙,我好难受。”
就像之前发烧时,温屿白表现出来的一样。
现在的他似乎是柔弱的。
美人衣衫微露,露出白皙的肌肤,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衬衫的扣子往下解开一颗,大片雪白展露在眼前。
“橙橙,我难受。”温屿白呢喃着。
呈现在橙橙眼前的,是一个柔弱可欺的美人,不像是平常温屿白或温润或偏执的模样,而是像沈澈那样柔软的。
橙橙甩掉脑袋里不正常的想法,问他,“屿白哥哥,你发烧了吗?”
或者,是像之前的白知衍一样中了药。
不过之前还好好的,应该不是中药。
说话时,橙橙靠近温屿白,躺在沙发上的温屿白正好拉住她的手,把她抱进自己怀里,“橙橙,我很难受。”
坚硬的地方触碰着,橙橙感受到了危险的信号想从他身上下来,又不敢乱动弹,只能伸手贴在温屿白的额头上,“好像不是很烫。”
柔软的手心软肉放在额头,温屿白是满足的,可是还想要更多。
他知道,橙橙是个容易心软的女孩子。
适当的示弱比强硬偏执,更有用。
“热的不是那里。”温屿白握住橙橙的手,手心贴在她手上,完全覆盖住她的手。
橙橙的手心和他的手心贴在一块,几乎要承受不住他手心的温度,灼热的温度似乎要把人的理智淹没。
尤其是某个地方传来的热意,更是让橙橙感受到煎熬,不敢随意动弹。
在把脸烧得通红的无言时刻里,橙橙脑袋宕机,过了好一会才说:“热的话,我站起来吧。两个人挨着坐更热。”
温屿白微微皱了皱眉毛,“橙橙,你离开的话我会难受的。”
他握着那只手,继续说着诱哄的话,“你帮帮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