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需要面子的。

“还是什么？”

给面子，朱雀偏偏不要，还要再问出来。

云九幽换了委婉的说法：“我见过一个，跟你长得像的人，以为是你儿子。”

朱雀：……原来如此。

只要，不是那帮伪神的阴谋就好了，当年可是闯进虚空，偷了他不少真血，现在，应该已经混得如日中天了吧。

“小家伙，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突然转变的语气，从对待食物，变成了对一个小小小辈。

云九幽‘受宠若惊’：“那……是个意外。”

她的意外可真不少，从来没有按正常的进行，就算最后都达到了一定的目标，那也一路有少不了的乌龙。

艹！

“那条蛇你认识吗？”朱雀指向夜耀，夜耀已经彻底变了，心魔将他变成了强大的魔。

“云儿……云儿……”

云九幽听见这名字，皱了皱眉。

“我认识他，但是该怎么办？”她居然问了朱雀。

朱雀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是无所不能的，当然，除了被困在虚空中镇压，出不去。

“吾想，不用吾有办法，马上就会有结果了。”

说完，看向虚空中那个熟悉的位置。

一条巨型白蛇尾，鳞片真实不似幻影，从虚空出现，一尾打向成魔的夜耀。

夜耀沉寂在云儿的死中，不敢回想她受了一半的抽筋扒皮，被挫骨扬灰……

‘砰！’蛇尾打上他身，发出的声音闷响，云九幽紧紧盯着那条白蛇尾，它跟小白蛇身后的巨大幻影一模一样，只是现在凝实了。

“白矖……”两个字形容，就想到了白矖。

白矖打夜耀，老母亲打儿子？

“朱雀！此人适合与你作伴！”

一道声音单独传入朱雀耳中，其他人并未听见。

“白矖，你们不是自认很干净吗？怎么，此人不是你的血脉？”

朱雀回应，反讽。

白矖冷哼，“哼！”

“此人不过是我临死之际，留下的大部分真血，供我以后重生，哪知他竟然勾搭了有神力的女子，在那女子死后，生了心魔，他已经不能为我所用，如今真正成了魔，跟你朱雀殊途同归，实乃我之不幸。”

朱雀冷笑，“呵呵。”

“不过是成魔后的力量强大，你无法掌控而已，何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吾实在看不上，你等手下败将的作风。”

朱雀自称为吾，白矖却不如此，只因它在那场大战中败了，手下败将，不得在胜者的面前，自称为吾。

“这不是冠冕堂皇，而是我创造他出来的事实，得神相助，在我重生之初，就命令他照料，是我的大部分真血，让我成型，直至破壳。”

“难道，这些不是他该做的吗？本就是我之物，却违背了我的意愿，背驰而道，我这么做，是冠冕堂皇吗？”

“说到这个，你朱雀才是真正的虚伪，你……”

白矖揭穿到这儿，朱雀懒得听了，意念一喝：“滚！”

白矖的声音消失，白蛇尾也不见在了虚空。

这里似乎安静了，夜耀倒在的虚空中，已经是镇压朱雀的中心范围，他也一并被困住，失去了自由。

云九幽脑子里一团乱麻，她听见好些，全是白矖自己的对白，但还是获取了很多信息。

比如……白矖跟她契约了。

她现在才知道。

……

白矖还不知道，它的一时疏忽，自己全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