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电视银屏中,逐渐紧张的背景音乐。
画面里,阿伶拿着盲杖坐在花园里,怀抱着萨摩犬轻轻抚摸。
摄像机视角绕到她身后,像是有人居高临下窥视着她。
镜头从她的牛仔衫上面照落进去,阿伶胸前沟壑轻轻起伏。
突然间一只手闯入画面,看似要从背后伸进阿伶的领口,在观众们期待的神情中,那只手动作缓慢向下探去……
然后拍在阿伶的肩膀上。
“嘁!”
观众席中嘘声一片。
接着就是阿远的一段自我介绍。
他自称是石督察的小学同学,骗取到阿伶的信任之后,搀着她走进屋里。
“我老公去宝岛办案,这两日都不在家里,你找他有紧要事呀?”
沙发上,阿伶对着镜头询问。
“其实也不是很紧要,既然他不在,那我下次再来。”
阿远起身告别,镜头正对沙发上的阿伶,一步步向后退去。
背景音乐透着股诡异。
阿远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离开,而是故意把门弄出开关声响,实则仍留在屋中。
阿伶听到关门声,摸索着上前检查门锁。
镜头扫过她的脖颈、胸围和大腿,无不向观众表明,阿远此刻就站在她身边,静静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条女濑嘢啦,人家根本没有走,看你几时才能发现。”
观众代入剧情,目不转睛,一个个兴奋异常,似乎自己就是电影里的阿远。
一群咸虫当然不会为女主角阿伶担心,他们更想看到阿伶被欺凌的画面。
很快就到了他们喜闻乐见的场面。
随着夜色渐浓,视角向卧室缓缓靠近。
一只手轻轻推开卧室房门,窥探着里面的环境。
此时的阿伶躺在床上,还穿着牛仔衫,和衣而睡,鞋子都未脱掉。
阿远慢慢走到床边,蹲身下去,开始伸手在阿伶身上摩挲。
一只咸猪手从凉鞋露出的脚趾开始,游走到脚踝,然后是丰润笔直的大腿、纤细的腰肢。
接着,咸猪手从牛仔衫下摆伸进去,隔着布料都能见到揉捏面团似的动作。
睡梦中的阿伶轻蹙眉头,发出低吟声。
观众们的呼吸,随着她媚态十足的声音,渐渐粗重。
“边个!”
暧亵的气氛持续了一分钟左右,银屏里的阿伶突然睁开双眼,捂着胸口,面带惊恐之色。
她双眼失明,只能用双手胡乱挥舞。
但每次当她伸手向前触碰时,镜头都会往后拉一点,看起来就像是男主角阿远正在极力躲避。
连带着现场观众也跟着揪心。
千万不要被发现!
“原来是发噩梦。”
一番摸索无果之后,阿伶最终自我安慰般讲出台词。
而镜头视角此时就在墙角,暗示阿远藏在这里。
画面中,阿伶从床上起身,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在床上摸到一件睡衣。
在观众们期待的眼神中,她侧身对着镜头,将身上的牛仔衫脱下,拿起睡衣往卧室外走去。
这个睡衣拿的很巧妙,抱在胸前垂落下去,就算镜头正面拍向邓乐伶,睡衣面料也正好遮住关键部位。
阿伶抱着睡衣,迈开长腿走进浴室。
第一人称视角下的阿远紧随其后。
盲女即将失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