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里衣的带子似乎因为她在床上不停翻滚的动作,变得有些松散,水红色的肚兜下,一团隆起俏生生的挺立,谢清池只看了一眼,就迅速移开了目光。
谢清池将水盆放在架子上,发出咚的一声,姜渔才注意到去而复返的谢清池,刚褪下去的热度又涌了上来,脸色爆红,她缩在床榻深处,透过垂下的床幔看着男人健硕伟岸的身影,有些无措。
“我帮你洗洗手。”
不说还好,一说姜渔就越发羞恼,不肯下床。
谢清池喊了两遍,小姑娘就是不动,没有办法,他只能将水盆端到床边,又去床上将不肯露头的小姑娘抱起来,轻声软语地哄:“洗洗手,你看手上还脏呢。”
姜渔将头埋在谢清池怀里,任他将自己的手放在温热的水中,打湿后用胰子洗了几遍,然后用毛巾擦干,又去柜子里拿来香膏,给她仔细涂抹。
奇怪,明明她昨天才到的将军府,谢清池都没回来,怎么对她卧室的陈设如此清楚?
不仅知道她的衣服放在哪里,连她平时涂抹的香膏放在何处都知道。
姜渔低着头,沉默地任谢清池将她抱起,放在旁边的软塌上。
谢清池身上还带着水汽,姜渔想,他刚才出去应该是沐浴去了,正想着,身后之人的某处忽然在她腰际咯了一下,姜渔登时瞪大了眼睛,在软榻上坐稳后,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眼前之人的某处,哆嗦着:“你...你...谢...”
见谢清池不吭声,姜渔越发羞恼。
手上的酸麻还未褪去,再来一次她可承受不住!
谢清池何尝不知道,他无奈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又抬了头的某处,没有办法,刚才出去已经用冷水冲了许久,这小姑娘的滋味太好,他尝到了甜头,如今只要靠近她,他就有些把持不住。
“唉~”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心吧,我不动你。”
说罢,便转身径直往床榻的方向而去。
他的小姑娘还小,不禁吓,承受不住的,还是慢慢来吧。
直到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姜渔才敢抬头,见谢清池将已经放下来的床幔重新挂上,将刚才被他们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单和她换下来的衣服卷在一起,换上新的床单。
又去柜子里拿来一床新的被单,将“脏”掉的被单拆下,换上新的。
全程他都感受到来自身后的视线,不过谢清池现在可不敢再去逗她,他飞快地将地上的脏衣服收了收,又大步出了门。
房间里又剩下姜渔一个人。
她小心翼翼地走下软塌,将床幔放下,爬上床,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
鼻尖的那股怪味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熟悉的味道,闻着就让人心安。
而这些,都是谢清池亲手换上的,看他刚才的动作,十分熟练,肯定不是第一次做了。
他堂堂一个燕王,做这些事情毫不含糊,竟也这么熟练,姜渔叹了口气,当初谢清池在丞相府当马夫的时候,只会赶马,不知道像这些换床单被褥的活会不会呢?
也不知他独自一人来到燕国,从一名籍籍无名的士兵坐到如今的地位,吃了多少苦头。
姜渔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