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清池喊出姜渔全名的时候,珍珠和青栀对视一眼,两人抱着茶壶默默退出了大厅。
燕王的眼神太可怕,别看他在笑,眼神却像刀子似的落在她们身上,这谁顶得住啊。
“好看。”谢清池的话音落下,与他的话音一同落下来的是他粗粝的大手,掐在姜渔柔软的纤腰上,果然,跟他想象中一样,盈盈一握,他稍稍用力,甚至都能将她的细腰掐断。
布满老茧的手掌在姜渔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摩挲,激得姜渔打了个哆嗦,她忍不住转身,却被谢清池掌下的力量钳制住,动弹不得,麦色与雪白的对比,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谢清池也不例外,他的眸色逐渐加深,大掌更是顺着眼前之人光裸的脊背往下。
到了那饱满挺翘之处,大掌停住,谢清池手下用力,在那处捏了一把,手下之人发出一声轻哼,姜渔脸色爆红,“谢清池!你......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谢清池并不看她,一双锐眼紧紧盯着自己手下用力的地方,“你说我要做什么?”
“啪”的一声,那双大掌落了下来,姜渔不可置信地盯着谢清池,耳边传来他毫无感情的声音:“知道错了吗?”
她被谢清池打了?
臀部被他大掌拍过的地方还微微发热,姜渔的脑子一片空白,等她反应过来自己是真的被谢清池打了之后,她先是一愣,而后不可置信地问:“什么?”
“还不知道错?”
谢清池的这句话带着十足的压迫感,他将一只手落在姜渔腰际,另外一只手拉着她转过身,等她在自己跟前站稳,那只手又落在她的下巴处,紧紧钳住她的脑袋,迫使她仰头直视自己,“告诉我错了吗?”
姜渔觉得莫名其妙,她在自己府里好好地穿了身新衣,哪里错了?
“我没错。”姜渔毫不畏惧地盯着谢清池清冷的双眸,直截了当地说,眼圈却不受控制地红了。
谢清池觉得自己没有用很大力气,这力道却足以让姜渔感到痛,她咬唇挣脱谢清池的束缚,将脑袋往另一侧转去,身体却挣不开,她保持着不去看他的姿势,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倔强的小模样,看得人心头发软。
谢清池叹了口气,放在姜渔腰际的大手微微用力,她整个人就落入了自己的怀抱,另一只手去捏她的下巴,却被姜渔躲开,“你是汉族女子,怎可穿成这样?”
“我是汉族女子没错,为何不能穿成这样?”
“成何体统!”谢清池忍不住喝道。
姜渔闻言,咬唇不语,越流越多的眼泪足以说明她此刻的心境。
怎么就不成体统了?她又没有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这件丹族的衣服虽然她没有在大街上看别的女子穿过,但其他民族的服饰,女子都穿得十分清凉,在大街上旁若无人地行走,也没见人说她们伤风败俗。
自己穿了件丹族的服饰,怎么就不成体统了?这男人好没道理。
刚才那行眼泪是她因为生理性的疼痛而忍不住流下来的,此刻的眼泪却是货真价实委屈的眼泪。
说完那句话,谢清池也觉得自己的语气重了些,他伸出一只大手想帮姜渔擦眼泪,却还是被她躲开,于是忍不住放轻了语气,“我刚才说话的声音是重了些,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