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霁已满脸煞气的走来,门口还有一堆看热闹的同事。
温吟双眼一闭,装昏死过去。
所幸的是,两个男人之间并没像她意料中的发生战争。
反而沈初霁似乎还很紧张她,从盛宴怀里抱走她,眼神施以警告后,就径直将她抱上车了。
“家里的血怎么回事?”
车里空间幽闭,男人质问的语气也很令人窒息。
温吟一秒醒来,身体坐直,伸出受伤带血的手指,“不小心割破了。”
沈初霁伸手要抓起她手腕,她利索的缩回去,男人紧随着身体前倾,将她压在坐椅上。
“血哪来的?”他紧拧双眉逼问,“吃药导致的?”
他敢笃定不是他给的药物导致,可他不敢确定是不是她乱吃了什么药,不管是流产还是大姨妈血崩,他必须带她去医院搞清楚。
她烦心事一大堆,哪有空和他掰扯这些,“放我下车,替同事代班的手术还排着号等我。”
沈初霁偏要吩咐司机开车去医院。
去的还是玛丽医院。
“我说了,我不会去检查。”到达目的地,她坐在车里稳如泰山。
“那就由不得你了。”沈初霁抱起她走进医院。
夫妻俩是一对儿俊男俏女,丈夫还是抱着妻子进的医院,一路上都吸引了不少目光注意。
“你看看人家老公多好,脚底都不用沾灰就被抱来孕检了。”
“没看见啊,他老婆身上带血,一看就是流产了。”
“我去年流产也没见你抱我……”
听到身后议论起流产,沈初霁不由得加快脚步。
来到妇产科,温吟倒也没多抵触要进去检查,既然来都来了,最近这两个月又经期量少,就当是体检了。
她刚拿着就诊单进门,沈初霁就突然接起一通电话。
他走出去接听:“我马上过来。”
通完电话,他头也没回就走了。
温吟只能一个人进去了。
经期量少推迟,医生给出的诊断是:情绪波动太大,导致体内激素分泌紊乱。
开了两盒月月舒,就建议她自行调理。
走出就诊室,去往药房的半道上,温吟一个无意间的回头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产检室的门口,沈初霁接过黎清欢手里的检查单,冷峻的侧颜泛起一股温柔。
他低头看着黎清欢的检查单在微笑。
那样的笑容,她从来没再他脸上看见过,他也没对她这么笑过。
那是一种欣慰的笑,喜悦的笑。
抬头就是产检室门牌,拿在他手里的那张检查单也就由此可知。
温吟将手上的检查单揉成团,扔进旁边垃圾桶,潇洒离去。
沈初霁在去医院的路上有多紧张她,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就对她和这个家有多么冷漠绝情。
“去哪了这么晚?”温吟要不是凌晨三点渴醒下楼倒水喝,还真不清楚他最近回来的会这么晚。
沈初霁扯下领带,“说好各玩各的,还管我?”
她可没那闲工夫要管他,放下杯子,摸上男人腰间的皮带就想要他:“答应我的事该做了吧?”
保姆休假不在,她打算找他在客厅里解决。
“如果我不想和你做呢?”他又挑逗她。
不想做?
那就是想和黎清欢苟且了。
一想到他陪着产检的画面,她就莫名火大。
“那就由不得你了。”
这两晚总是春梦不断,情欲特别浓,身体得不到释放憋的难受。
她把男人推倒进沙发,顺手抄起那根皮带就将他反手绑住,想要接下来将他狠狠蹂躏鞭打!
“有意思。”沈初霁闲适的躺好,眼底划过一丝惊喜,“那就劳你坐上来自己动了。”
特喵的,还得意上了!
这要是和他没睡就离婚,黎清欢那女人岂不是比他现在还得意?!
越想她越想发疯,卸下皮带的动作粗蛮又迫切,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猴急。
绑好男人的手腕脚腕,温吟从冰箱里端来一盒冰块。
沈初霁喉结滑动,“打算朝哪搁?”
温吟拿出一块冰块,放他颈窝里,然后冰块像滑滑梯似的顺着他的腹肌线条,丝滑溜进他宽松的裤腰里。
冰凉袭来,男人没穿上衣,肉眼可见那副双开门腹肌遇冷鼓起。
“接下来是快问快答。”她问:“那天在医院怎么突然消失了?”
“撞见一位老朋友。”
是小情人吧。
温吟加冰。
“黎清欢是不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