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温知让正要动手,姜晚从远处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大哥,你们在做什么?”
姜晚一过来,两方人都不好再动手,周泽衡甩甩发疼的右手,邪气地瞪着温知让!
倒是温知让比较惨,下巴已经青了一片,还有些肿起,但他还是本着不能让周泽衡把姜晚带走的原则,
“晚晚,你怎么过来了?你回去,这里没你的事!”
“哥,是我让他来得。”
姜晚站到周泽衡身边,有些愧疚地看着温知让。
“你要走?”
温知让擦擦嘴角流出的血丝,不耐烦地问。
“不是,是有些事情要处理。”
姜晚摁住周泽衡的手,只因为周泽衡听了温知让对姜晚不大客气的语气,那拳头又有些蠢蠢欲动的。
温知让不说话了,摆摆手让人退下,而后侧着身子,意思让周泽衡进去。
姜晚怕俩人再打起来,一路上紧紧地拉着周泽衡的手,直到她住的房间,才松开。
好像还怕有人偷听似的,赶紧把门关上。
观察到这些动作,周泽衡再也忍不住,直接伸手将姜晚肩膀掰过来,低头就吻了上去。
姜晚的嘴唇又温又软,吻起来像一颗似的,令人沉醉。
而姜晚也没有想到周泽衡这么流氓,忍不住想要推开他!但她越是抗拒,周泽衡越是不放。
直到姜晚气喘吁吁有些喘不上气了,周泽衡才离开,而后额头也抵住她的。
“你在电话里说什么?元元是我的儿子?”
“嗯。”
姜晚被吻得晕晕乎乎,脑袋仿佛在云端,忍不住点点头。
“真是我的?”
周泽衡其实在来的路上,已经接到沈确的电话,证实了重新做的鉴定结果,也表明是他的孩子,但他还是想亲口听姜晚说。
“不是哪个野男人的?”
“还是你怕我让警察抓他,故意这么说?”
几个问句问下来,姜晚感觉浑身的血液都被冰冻了!
她到底为什么多此一举,让医院告诉他亲子鉴定结果是错的啊?
但她还是想要解释,
“不是的,周泽衡。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元元是你的孩子,但他确实是。”
“你还记得离婚的那个晚上吗?因为我之前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你,我才认为元元不是你的孩子。”
但姜晚的解释好像有些越说越乱,周泽衡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不确定是我?”
“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喝太多,事后我问过苏叶叶,但她也说不知道。”
这么一说,周泽衡想起来那天的事,他好像嫌苏叶叶太吵,把手机给关机来着。
但他生气的不是这个事。
“姜晚,你连我都感觉不出来?”
他眯着眼睛,仿佛怀里的人是他志在必得的猎物,只要姜晚摇头,他不介意帮姜晚回忆一下他是什么感觉!
“不是,我喝醉了,而且你太禽兽了,你连一个醉鬼都不放过,你也没有管我愿不愿意……”
姜晚脑子很乱,乱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愿意?那天是谁扒着我不放?是谁坐我身上不愿意下来?是谁连去床上的功夫都忍不了,拽着我皮带……”
脸面是什么?能吃吗?周泽衡才没有这些觉悟,他非要让姜晚记起来,可是,他才刚说这么几句,姜晚就想伸手捂住他的嘴,捂不住还整个人靠过来,踮着脚用嘴唇封住他的嘴!
“求求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