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天总是亮的格外早,樱都郊外的小河边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妇人,或提着水桶,或拿着盆子,或抱着衣物。
“王大娘,你今日怎么得闲哩?”提桶的妇人问道。
“嘿,我每日都来的哇。”王大娘说道。
“你听说了没,辅国大将军家的娘子跟那祥临王爷的定亲了,这聘礼都下了。”洗菜的妇人说道。
“早赐婚了,你才晓得哇。”王大娘将手中的衣物翻了个边,然后继续捶打着,“不过那千家娘子可不是位好娘子。”
妇人们闲来无事就会聚在一起话这家长说那家短的,别人家的好不会过多关注,就那不好的传言,管她真的假的,那一定最后会说的比真的还真的。
“怎么说?”不少妇人眼冒精光,这一看就是有猫腻!
“我不是有个亲戚在那大户人家府里当差哇,听说那赐婚是千家那娘子使了点手段才求来的。”
“什么手段?”
“啥手段哩?”
众人纷纷停下手中的活,等待王大娘的下文。
王大娘放下手中的棍子,看着围在自己身旁的妇人们,说道,“你们可别说出去。”
“肯定肯定!”
“那必须的哩!”
“你妹子我嘴最紧的!”
“放心不会说的叻!”
见众妇人保证了,王大娘又面露难色,“我听说的啊,可不保真的哇。”
“哎呦,快说!”
“对啊,说啊!”
“急死个人哩!”
吊足了众妇人胃口,王大娘拿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缓缓开口说道,“那桃月廿四不是咱们的太子殿下不是行冠礼,那些个世家郎君娘子都去了,不曾想这千家娘子竟然蹭着这个机会,轻薄了那祥临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