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据点内---
凌乱地摆着许多一人高的大箱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周围几乎都是黑的,只有一处地方露出一点光源。
光源处有两个人在,一个人坐在电脑桌前,手中不断敲打着键盘和鼠标,发出快速而有规律的声音。
另一个人则坐在离那人的不远处,手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扶手,看上去是在闭着眼睛休息,实则在考虑这一次任务有可能会失败,哎!自己该怎么安全脱身。
光源来自显示屏,大的显示屏分成好多画面,竟然是海市不少地方的监控镜头拍下的影像,坐在前方的人盯着屏幕,正在噼里啪啦快速敲击着键盘。
突然他放大了一个画面,猛地回头对身后的那人说道:“老大,貌似出事了,雁山附近出现了不少条子。”
刚才画面上就出现不少警方的人,现在明显变得更多,连巡逻车也多了不少,在通往雁山方向的地方竟然出现了路障,根本无法通行。
“老大,你看那是什么?”看着屏幕上一闪而过的车辆,好像是,他急忙追踪下去,竟然是一辆实况转播车,就说:“麻烦,竟然连电视台也惊动了。”
“是吗?”带队的BOSS老大很是不豫,怎么连电视台都惊动了?干他们这一行是绝对不能暴露,最好在出现大的情况前提前撤退,上电视什么是绝对不可以,所以这次的行动感觉要闹大了。
这可怎么办?BOSS也有些麻爪,这个地方查得很严,和之前的地方完全不一样,根本就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就比如说二号目标,还以为是有钱人钱多了烧手,钱多人傻,才会暗杀一个高中生,如今才知道什么普通高中生,那就是幌子,正常人遇到这种程度的追杀,早就死的不能再死,而高中生还活得很好。
要是被人发现,只怕会出大问题,两个人面面相觑,绝对不能让那些鼻子堪比狗鼻子还灵敏的记者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可他们两个人离着案发现场很远不说,也不能去那个地方,绝对会暴露,就只能干瞪眼看着不知道怎么办。
哎!这一次没有只怕会受到组织的惩罚,因为接下的任务没有完成一个,反而是搭进去不少人和钱。
此刻的电视转播车直接被拦在路障外,一个警察打了敬礼之后:“前面的路已经进入全面警戒状态,不得进入。”
“哎!小同志,我们可是省台的记者,雁山那里出了不小的事,我们作为新闻工作者有义务去采访。请看,这是我的工作证,绝对不是冒充的。”从车上下来的记者一边说着话,一边垫着脚尖朝雁山方向看去,恨不得自己长着一双千里眼,看清楚怎么一回事。
此刻的他眼睛发亮,知道绝对是出大事了!竟然不只警方出动,怎么还看见当兵的?他眼睛看的很清楚远处的一些事情。
看样子这事一定不小,绝对是大新闻!要是能挖出这个新闻的话,只怕是能够上头条新闻,一定要拿下。
“对不起,雁山已经全面封闭。请回吧,这里不接受采访。”那个警察就当没有听到记者的话,路一点也不打算让,客客气气地敬礼让来的省台的记者走人。
显示屏前的两个人同时心里说:条子们干得好,把这群该死的记者拦下了,真是多亏这群死对头。
此刻两个人都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原本提到嗓子眼里的心脏一下子放下,他们轻舒了一口气,真的怕事情闹大了。
“不过引来这么多人,还是会引起注意,老大,他们到现在也没有回一条信息,只怕是出事了。”黑客一方面注重监控镜头中传来的信息,一方面也在注意出去行动的人有没有传来信息。
“看样子他们是被发现了,原本预算的就是要被发现也能干掉任务目标,可现在也不知道能否能够。”
老大很清楚一件事,都出现重武器,不发现是不可能。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引来关注,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功,感到有些头痛,用手按按自己的太阳穴。
“老大?咱们这里还安全吧?”不是黑客不想等那些外出干活的人,实际上他有着一些不安,有可能会被堵在这里。
“咱们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准备跑路吧,如果他们没出事,到时候再集合也不迟。”老大也感觉出不对,抄上家伙准备走人。
“砰”
一声巨响。
大门被人一脚粗暴的踹开,被踢开的门撞击到墙壁上,震得天花板上的灰尘都掉了下来,门板略微陷入墙内,让人不禁好奇到底是多么大的力量才能让大门陷入墙内。
眯眯眼手中拿着一把战术匕首第一个进了门,后面的士兵们躬身而进,纷纷占据有利地形,数把步枪瞄准了老大和黑客。
“想去哪里啊?都别走了,留下来做客。”眯眯眼言语中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含义,仿佛根本就不希望他们走。
“绝对不行!”老大叫喊着,两人迅速躲到箱子后,作为掩体,并掏出防身的枪械准备射击。
老大作为干这行的老手,自然知道这次只怕是凶多吉少,投降是不可能投降的,要是落到组织外的人的手中,日子也不会好过。
“各自寻找掩体,准备射击。”眯眯眼下完命令后快速躲入掩体后面,完全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双方交火半天,没人受伤,各种花式跳弹...。
眯眯眼终于看不下去了,夺过旁边一个士兵的枪械。
并说道:“对付两个废物,这么长时间都打不中,看哥教你们什么叫技术?看好!”
话音刚落人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快速地接近着两人,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眯眯眼的接近显然激怒了两个人,两个人的火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不知道眯眯眼采用什么身法,那些子弹就只有两颗子弹擦身而过,其余的连眯眯眼的衣角都没有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