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年也不去想这些了,他有些后悔开窗,他现在冻的要死。
他钻进自己被窝,随后感觉不暖和,于是钻进了李真至的被窝。
……也不暖和!冷气迅速入侵了房间里的任何一个角落,那游客是有多怪才喜欢这么冷的环境啊?
这降雪未免太强大了……
在张三年冷的发抖之际,李真至也被冻醒了。
“大大大哥,这……嘶……!什么情况?”
李真至当场就从床上坐起来,牙齿都在打颤。
他娘的,张三年穿这么厚都冰的要去世,何况李真至这个烂怂玩意穿的这么薄。
一个想法从张三年的脑中冒出来,那就是跑,总有一个没开窗户的房间,大不了付点钱。
说干就干,张三年撂下李真至直接朝门外跑去,李真至也没点主意也就跟着去。
张三年跑到了最右边的房间用力拍打着房门,总算是有人回应了。
至于他为什么不去点点那房间,因为昨天晚上张三年没把因为点点逃走而打开的窗户关上,现在那里肯定冻的不行。
“大哥!快把门打开!”
张三年现在慌了,才意识到自己这番做法可能有些莽撞。于是就往门缝里塞了100块钱,这门总算是开了。
随着张三年冲了进去,李真至也跟他一样冲进了屋子,并且立刻关上了门。
“呼……大哥,谢谢你了。”
张三年坐在地上大喘气,这个房间可比他那暖和多了。
房主人是一个中年男子,脸上很油,头发乱糟糟的,手里还拿着张三年的那100块。
最重要的是,这个房间居然有空调!怪不得这么暖和。
“呃大哥,外面下雪了,我们俩来你这暖和暖和,行不行?”
面对张三年的疑问,大叔没说话,张三年就当是默认了。
那个大叔示意他们俩上床去,而他自己搬了个凳子。
雪下的很大,屋里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张三年也没问依小黑雪得持续到什么时候,那就等着呗。
他们俩坐在床边,无聊,现在又不能出去。
“大叔,你叫什么名字?”
张三年对着那位大叔询问道,他愣了一下,从床头柜拿出纸和笔写了点东西给张三年看。
“我是哑巴,名字叫依富贵。”
张三年有些诧异,依家人?
“大哥,你是依家的人?”
“是的,但是早些年被赶出去了。”
正当张三年想继续问下去时,他偶然瞥见了笔上写着“彷徨教”。
他揉了揉眼睛,笔上的字顿时变成仿徨教了。
这些什么幻觉的他早就习惯了,“仿徨教”应该是某个生产笔的厂商,只是和彷徨教撞名了而已。
嗯……一定是的。
等张三年抬头看时,依富贵已经在床头柜上睡着了,那张纸就被他当做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