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事情以莽莽预约两套写真结束。
他拉着我拍了很多很多很多的合照,有牵手的,对视的,拥抱的,接吻的,你懂的。
我真是大开眼界。
男人吃醋这么可怕吗,我抱住自己的小身子,男孩子也要保护好自己啊。
晚上回了宿舍,周五不上晚自习,他们四个回来的挺早。
七喜摇着尾巴跑过来。
郭睿问我:“采真,你昨晚干啥去了,莽哥来找你没找到。”
王磊从床上探出头,“昨天他那样子可吓人了,眼眶通红,你俩吵架了?”
“没啊,昨天散步去了,没吵架。”
我抱起七喜,走到镜子前拍照。
还是跟七喜合照最好看,最喜欢!当然,还有土豆。
明天就要带七喜去打第一针疫苗了,一周前给它驱了虫,现在也算是万事俱备。
洗完澡躺床上,在网上买了个电吉他,我弹吉他水平已经很不错了,电吉他应该很好上手。
什么乐器都想学,听着自己演奏出来的曲子很有成就感。
看了看小提琴,以前也没有买过,简单了解了下,还是不在网上买了,明天找找附近有没有实体店。
又是六点多睡醒,对我的睡眠也是无语了,无论睡多晚,都是这个时间醒。
赖会床,等到八点下去洗漱。
收拾好,把书包背在前面,让七喜进来,带好东西出门。
这次有了经验,我特意戴了帽子。
为了防止又有精神不太正常的同学拍照捞狗,还特意用手把七喜的狗头挡住。
虽然它现在头很大了,也不是特别能挡住。
快步出了学校,打车去宠物医院。
司机看我还带了狗上车,转身过来摸了好久的狗头。
“让它出来玩啊,我看它想出来。”司机边开车边对我说。
“怕它晕车,还是在背包里吧。”
七喜还是太小了,在车上不注意到处乱跑,万一出个什么意外,后悔都来不及。
七喜很乖,老老实实待在包里。
我转身面对着车窗,让七喜能看到外面路上的风景。
它伸着小舌头,高兴极了,还时不时汪汪叫两声。
到了医院,挂了号排队,这次的医生我不认识。
先给七喜做了基本的身体检查,确认没什么基因或者遗传病之后,医生从旁边冰箱里拿出两小瓶疫苗。
一个是液体的,一个固体粉末状,居然跟猫的不一样,我还以为差不多。
医生把两瓶疫苗在手心捂了捂,抽出液体疫苗打入固体里面,又用很细的针抽出来。
我低头摸摸七喜的狗头,“怕不怕?”
七喜高兴的很,还没意识到自己马上要打针了。
我抱着七喜,医生过来提住七喜的后脖颈,很快针就打完了。
打针的时候七喜一点反应都没有,把针抽出来之后才开始抬头嗷嚎。
一直嚎个不停。
我揉揉它打针的地方,举起七喜对它说,“你是狗,不是狼,叫错了。”
七喜不知道听没听懂,没理我继续抬头嚎。
医生看的直乐,我冲医生尴尬笑笑,抱着七喜去了宠物医院的休息区。
打完针要在医院等一会,看看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这个疫苗带一点微弱的病毒,如果七喜身体不适应,在医院也能及时治疗。
我抱着还在嚎的七喜坐在休息区沙发上,周围的宠物主人都看我。
没办法,怀里有个犯神经病的狗。
我不好意思的冲他们点头笑笑,有个大哥凑过来摸摸七喜的脑袋,问我“它嚎啥?”
“打针了。”我无奈说道。
“嘿,早就不疼了,它还挺戏精。”
大哥呵呵笑,举起提在手上的笼子给我看,里面是一只虎皮鹦鹉。
我凑近看了看,瞧着这小虎皮挺正常的,转头问大哥“它怎么了?”
“这两天有点拉肚子,恹巴巴的,这会倒是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