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厌腻歪了几天,我告别他,回了济南。
徐厌有事要忙,没空跟我一起回来。
这几天相处,他跟我讲了一些自己的过往。
离开那天,他的父亲去世了,徐厌没能赶上见他的最后一面。
那个电话里说的话,也不是出自他的本心,只是豪门家庭实在复杂,他身不由己。
我知道徐厌很有钱,倒是没想到他那么有钱,听徐厌说他家从他的祖父开始,就是很厉害的商业大佬。
徐厌接手了他父亲手下的公司,里面的元老十分不赞同,想要把徐厌推开自己上。
所以他那段时间身心俱疲,想要来找我,但一直没有时间。
至于他后来怎么在KTV里找到我,徐厌支支吾吾的,就是不开口。
我没再追问,不说我也知道,只有一个可能。
四月二十三日,我独自一人给自己过了生日,没告诉任何人。
这生日实在简陋,只是买了一个小小的蛋糕,点了一根蜡烛,坐在空无一人的海边。
风替我把蜡烛吹灭了,我没跟风计较,感谢它来与我相伴。
毕竟我也没什么想要实现的愿望,点蜡烛只是走个形式罢了。
回了家,去我爸那把三小只接回来,它们三个在村里更快乐了,每天疯的不行。
蓝莓现在也算是脑子里有点中医知识的鸟了,嘴里时不时蹦出来几个穴位名字。
也不知道我爸究竟教了它什么东西。
假期我没闲着,去请教李陇,买了一些拍摄要用的设备。
我想要学学摄影,拍下属于我自己的人生电影。
目的也不是为了赚钱或是别的,只是一部私人电影,留着纪念。
不过也可能心血来潮发在网上,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
拍的很随意,想起来就记录记录,没有网上看的电影那样富有深意,只是每天重复的日常和偶尔的意外。
摄影很考验审美,说简单很简单,说难也有点难。
我理解为只要你看到美的东西,拍下来就好了。
只是结果总有点差强人意。
这段时间我每天都跟李陇待在一起,跟他学到底该怎么拍照,怎么录制。
除此之外,我制作出来了一首属于自己的曲子,灵感来源是徐厌。
虽然技术生涩,但我很喜欢。
我妈在网上买了一盆树苗回来,是山茶花树。
到家的时候它正开着花,很是惊艳。
我从未见过山茶花,平时在路边也没有见到过,去网上搜了才知道,这种花在北方不太好生存下去。
它适合温暖湿润,空气流通的地方,北方冬天太寒冷,室外的山茶花不好生存。
偏偏这花又是冬天开,春天落。
那山茶花晚上就全落了,一整朵花全都掉下来,起初我还以为是七喜或者土豆捣乱给弄掉的。
我妈把它种在院子里,坚信明年它会重新开出新的山茶花。
我对此不抱希望,北方冬天真的很冷。
现在每天我都拿着相机拍属于自己的电影,发生的小事都被我一一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