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垂死病中惊坐起,幸好只是梦而已。不过,齐文山依旧是惊魂未定。
“我这是做噩梦了?”他尝试回想梦境里的事情,但是一旦从梦里醒来。那么梦中发生的事情,就如同阳光下的泡沫,很快就消散的没影了。
他只能回想起梦里自己好像有个女的是病娇,喜欢上他了,然后要把他腿打折了,
嘶,这是什么清奇的脑回路啊。算了,梦嘛,肯定就是这么无厘头的。估计是自己昨天晚上看太多病娇漫画导致的。
滴零零—滴零零—,他设置的手机闹钟响了,看看时间刚七点十分。本来还担心周一会起不来的,得益于这个梦,自己也算自然醒了。
他决定先不去想那些了,穿上拖鞋来到卫生间开始洗漱,今天算是他正式开始自己的独居生活的第一天了。
因为家住的离学校实在是太远,而学校又没有安排宿舍。出于节省时间、人身安全,以及锻炼他的生活自理能力上的考虑。在9月的这个第三个周末,父母给他在学校附近找了个出租屋住。
齐文山就这样被逐出了家门,心情自然是无比的「悲伤」每每想到这件事情,他都忍不住仰天长笑。
行了,别高兴了。以后的早晚饭还都得自己做了。
他从冰箱里取出一个鸡蛋加两片吐司,打算煎个鸡蛋,烤个面包当早餐。
父母还给他留下些食品和厨具什么的,比如这个煎饼机,拿来煎个鸡蛋和吐司还是很轻松的。
挤上一点番茄酱,完美啊。齐文山很是得意的看着自己做的早餐,得有多好吃他都不敢想啊。
“呕。”
额,不小心把鸡蛋煎糊了一点。啊哈,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吃完饭,他整理好行装,便准备上学去了。
“嗯?文山?”
齐文山刚出门就遇到了位熟人,宋欣悦,他的同桌。看样子,她好像就住在自己隔壁啊。
“欸?你怎么在这啊?”
“我就在这里住哦,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在这里?莫非,你在跟踪我?”宋欣悦歪着头看着他,并露出坏笑。
“我前脚刚从我门里踏出来啊,看不出来吗?我刚搬来这住的。欸?你不是一直都是有人接送你的吗?怎么搁这住啊。”
宋欣悦的父亲是国会议员,母亲则是宋氏集团的实际掌权人。虽说比起海城的另一个家族赵家来说要逊色的不少,但也算是「颇有家资」了。
“我坐车来这里不行吗?”她反问道。
“这里离学校这么近的,那你可真懒啊。”
“切,要你管啊。”宋欣悦穿好鞋,又问道,“哦,对了,你怎么搬来这了?”
“我家住的离学校太远了,而且我爸妈涨工资了,经济上来了。这不,前天给我在这里找了个出租屋住。”
“哦,这样啊。那我们以后就是邻居了呢。”她露出清澈的微笑来,一个无可挑剔的笑容。
“那还真是荣幸之至。”
“一起上学去吧。”她发来了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