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竹?”
如果人生是一场电影,那么这个场景的bgm应该是伍佰的《Last Dance》。
并且刚好唱到那句。
“所以暂时将你眼睛闭了起来…”
祝竹牵起嘴角,抬了下手臂。
“早啊。”
笑比哭难看。
碍于办公室里的老师,以及接下来的演讲比赛,时眠并没有打算继续聊下去,敷衍地打了个招呼就要走。
“早上好,哈哈,有事,先走啦!”
因为路上耽搁了点时间,时眠到达小礼堂时,后台站满了人。
“时眠来了。”
“你们班就你一个人参加吗?”
“那也太惨了吧哈哈。”
“来来来我们一起。”
“抽签了没啊,好像就差你了。”
“喔就差我了吗,我现在去抽签,哪呢?”时眠一一微笑着打过招呼,听到要抽签立马左右张望起来。
“这呢!”学生会组织部的张悦举起抽签用的盒子晃了晃。
时眠小跑过去。
张悦从盒子里掏出剩下的纸条,递给时眠。
“啊哦,是第一个,”张悦凑过去看了眼,有点担心地说,“比赛顺序这种,第一个是最后几个不太好,中间的更有优势。”
“没关系,”时眠捏着纸条,扬了扬,“说不定是个好兆头呢,到时候拿个第一也不是没可能啊。”
“哈哈哈哈哈那可不行,第一是我的。”
“来吧,一号选手,排前面喽。”
一个人出现在公众场合,不会被人怀疑是被孤立。
如果碰到人们认为凶多吉少的事情,也总是能往积极的方面去想。
时眠就是这样的存在。
否极泰来,物极必反。
“呵,”曾依嘉翻了个白眼,一脸的鄙夷,“这群女人脑子是有问题吗,和时眠都能搭上话。”
时眠第一个演讲完,在留下来等结果和回去上课之间,选择了后者。
原因无他,时眠是个热爱学习的好孩子。
好吧,真实情况是留下来等结果太煎熬了,而且一中效率很快,奖状下午就会放在老师办公室。
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时眠已经完全忘了这回事。
“快快快,再晚点没位置了!”江淮鱼胡乱塞了本语文课本进书包,抓起时眠就要往外冲。
“等等等等,有这么夸张吗?”
“当然有啦,帅哥打篮球哎,绝对座无虚席!”
时眠转头看向沈漾:“漾漾,你去吗?”
“回家。”沈漾把桌上的书放进抽屉里理好。
左边是课本,右边是作业,课桌上干干净净的,实在不像高三的学生。
“走啊。”书都收拾好了,沈漾拿起搭在椅子上的校服外套,催促着时眠。
“漾漾,我不跟你一起回家哦,我要去看比赛。”时眠拿了个水杯,背上书包就要走。
“他不打篮球。”沈漾低头玩着手机,突然来了一句。
“谁?”
“权全。”
“?”
体育馆确实挤满了人,时眠和江淮鱼好不容易在后排找了个位置坐下。
江淮鱼环顾了一圈,“啧啧,看样子五中的人也来了。”
“可能不止。”时眠也看了看,周围的学生有穿着一中校服的,也有穿着五中校服的,没穿校服的也不少。
平日里一中门禁森严,没穿校服的学生一律当作外校的,不允许进校门,今天两个学校合办联谊赛,学生自由进出,也算作校园开放日了。
此刻大家都在扎堆聊天,这种来到好朋友学校参观的机会并不多,说话的语气都带着新奇。
“你们体育馆还挺大的。”
“我们学校都没体育馆,夏天上体育课热死,冬天又冷死,真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