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态叱道:“发什么怔,指你们在外头安桩布卡设哨,我这个人都能让人抬走!”
年轻化子立即定过了神,很窘,但是还带着惊异。
难怪他惊异,人都进了分舵登堂入室了,他们还在外头安桩布卡设哨的,不是被叫进分舵来,到现在还茫然无觉呢。
甄君子微一笑道:“别怪这位兄弟,是我没经过通报,是我失礼,分舵主要怪这位兄弟,就等于怪我未经过通报了!”
陈大态忙厚颜道:“不敢——”
转向年轻化子:“这位——”
年轻化子忙道:“我知道,他就是那个——”
陈大态截口道:“那个什么?你知道,你知道吃饱了不饿,这位甄朋友是从京师西郊 ‘佐天爵府’来的——”
年轻化子神情一震,叫出了声道:“佐天爵府!”
甄君子含笑道:“这那儿称得上府?草庐!草庐!”
年轻化子忙转向陈大态:“分舵主——”
陈大态叱道:“好了,还用你操心,难不成我还不如你,会让人唬了去,这位带的有李侯爷的 ‘紫金令’,再加上直入分舵神不知、鬼不觉的这份能耐,错不了的!”
甄君子笑道:“麾下有这么一位兄弟,分舵主应该高兴才对,还是多小心的好,这年头招摇撞骗的多,分舵主真要让人给蒙了,那才是阴沟里翻船啦!”
年轻化子一张白净脸胀得通红,好窘。
陈大态翻了年轻化子一眼,没好气地道:“你还知道害臊哇!把头抬起来,给我竖起耳朵听清楚了——”
接着,他把甄君子为盖秋天,来“绥城”的用意、经过,以及要找那位大妞姑娘的事,全告诉了年轻化子。
这里年轻化子听得望着甄君子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