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她扑到甄君子站立处的时候,甄君子已经不见了。
她以为甄君子又上了树,忙抬眼,树上没见人,甄君子的话声从背后传了过来:“我看你还是听我的,换个职位高的来吧!”
她霍然转身,就要出手,但是突然她又忙收势停住,因为眼前空荡荡的,没看见甄君子的人。
她明白了,一咬牙急又转身,身是转过去了,不过她怔住了,眼前依然空荡,那有甄君子的人影。
甄君子那儿去了?
“听清楚,可不过三,我只说不杀女人,可没说不打女人,不整女人。”甄君子的话声又在她背后响起。
她何止惊,简直既羞又怒,就打算猛然转过身去力拼。
“叭”地一声,腰上头下那圆而耸,又富弹性的两块上,竟然挨了一下,这一下,由于事先绝没有想到,做梦也没有想到,所以未加留意,也就因为未加留意,所以也就没能分辨出来是挨了巴掌,还是挨了一脚。
不管是挨了一巴掌,或是挨了一脚,这一下并不重,只不过让她往前冲了一下而已,只是这一下让人难堪,让人羞怒的!
本来嘛!女人这个部位岂是任人挨,或者是任人拍打的!
白衣女客人她霍然转运了身,一张娇靥胀得通红,瞪圆一双妙目,惊怒急喝:“你,你怎么——”
她话才说到这儿,甄君子就截了口:“这不算打,只能算整,接下来的比这更厉害,你要打点了。”
白衣女客人气得一张娇靥由红转白,刚要说话——
甄君子他又说了话,这一次有点像自语,“这不是我生平头一次碰触你们女人的那个地方,可是尊臀却跟别的人不一样——”
“住口!”白衣女客人忍不住惊怒急喝:“你怎么能,又怎么敢这样对我——”
甄君子微一怔,讶然凝目:“怎么了?”
“怎么了?”白衣女客叫道:“你还装疯卖傻,你卑鄙、下流、无耻——”
甄君子又一愣:“我卑鄙、下流、无耻——”忽然他笑了,接道:“我明白了,你这个女人好生奇怪,别人或许可以这样骂我,唯独你不能,你都可以做更甚于这个,还在乎我碰触你什么地方?”
白衣女客人道:“那不一样,那是我开的条件,只要你答应加盟,我什么都可以做。”
甄君子道:“我真没有不答应加盟,是你什么都不能告诉我,我对你们一无所知,怎能糊里糊涂的加盟。”
白衣女客人道:“你又为什么非要问清楚不可,你可以不必管那么多,我担保,只要你加盟,绝不会让你吃亏。”
甄君子道:“那你是强词夺理,甚至于不讲理,让我加盟,我怎么能不事先弄个一清二楚,我又为什么不能先弄个清楚?你担保,你连自己的主都做不了,又能担保别人什么,说来说去又绕回来了,我还是那句话,回去换一个职位高的来吧!”
白衣女客人怒笑道:“回去,这么便宜,让你凌辱够了,就这么回去?”
“凌辱?”甄君子道:“你说得未免太严重了,我叫甄君子,就是让人知道我是个浪子,浪子还有什么事不能做的,以你的心境为人,实在是不应该当回事,是不是?”
白衣女客人脸色铁青,神眼凄厉吓人,大叫:“姓甄的,我跟你拼了!”
她是真羞、真恼、真气,话声一落,疯狂扑向甄君子,招式连绵,无一不取要害,很明显的,她是恨不得尽快的置甄君子于死地。
甄君子这回没再躲,不但没躲还出了手,出手归出手,却都不是重手法,而不是在这儿轻扯一下,就是在那儿拍打一下,有时候甚至还不轻不重的那么一捏。
这,还不如用重手法把人打死或者是打伤呢。
白衣女客人恨透了,都快气炸了,她简直想哭。
就在这时候,一阵不徐不疾的蹄声跟马车声传了过来。
两个人都听见了,可是两个人都没有停手。
白衣女客人没有停手的意思,甄君子怎么能停手?
就像白衣女客人自己说的,她受够了凌辱,又怎么能善罢甘休!
其实她不是不知道,不善罢干休又能如何,只是人到了这个时候,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两个人都不停手,可是一个喝声传了过来:“住手!”
有人这么叫了,两个人都不好不停手,当然,那是因为白衣女客先停了手。
两个人停手循声望,都看见了,一辆马车跟十三人十三骑停在不远处。
马车是一辆双套豪华马车,车是黑的,套车的两匹马也是黑的,一根杂毛都没有,黑得发亮。
车辕上的车把式一身黑,那十三人十三骑也都打不出一点别的颜色,可以说这是一支黑色的队伍,黑得帅气,黑得威武!
十三骑,五骑在车前,八骑在后,最前头一个是个黑衣老者,豹头环眼,外带一脸络腮胡,另十二骑则都是年轻人,个个精壮,个个腰挂长剑。
这么一支队伍,两个人则为之一愣,那黑衣老者说了话:“奉我家少主命,叫你们住手。”
从话声可以听得出来,刚才叫住手的人就是他。
甄君子没有说话,白衣女客人却道:“你家少主是何等人,他为什么要让你喝止我们?”
黑衣老者道:“我家少主就是我家少主,他看不惯你一个女人受人欺负,所以命我出声喝止。”
甄君子听得为之一怔。
白衣女客人一双妙目飞闪奇异光芒,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没想到会在这儿碰上这么一位侠客,可是贵主只是命你喝止没有用,待会儿你们一走,他还会欺负我。”
好嘛!
黑衣老者道:“这个你放心,我家少主既然管了你的事,就会管到底,绝不会再让你受他的欺负——”
话锋一顿,立即转望甄君子:“我家少主也不愿为已太甚,你是自己走,还是要我派人送你走?”
这算是那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