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在顽劣!”绪回大师不想跟一个小丫头计较,只看向了旁边的林婉玉:“夫人,贵千金这样我可不好教导啊。”
姜满满无语,“我何时说过要拜你为师了?”姜满满的话无疑是在打绪回大师的脸。
“满满,我们今天来不就是来拜师的嘛?”
林婉玉不知道自己女儿怎么突然变了卦。
“本来是的,但是现在我不想拜师了。”姜满满看着面前的大师,“他不是说他停笔了吗,谁知道他是为什么停笔的,不会之前的画作都是偷的吧?现在那人不给你画了就只好停笔了?”
姜满满的话正戳绪回心间,他怒及心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收了,你走吧!”
绪回最害怕的就是有人说那些画不是自己画的,但凡有人这么说了,他就必急。
姜满满看着他脸上慌张的神情,心里更加确定了,这就是个偷盗大师。
林婉玉看向姜满满,语气担忧:“满满,你真的想好了,不拜绪回大师为师吗?绪回大师在国画圈也是名声很响的,对你以后也会有帮助。”
所谓新人难出头,但是名师的徒弟就自带了名誉,在大家听到这是谁谁谁那个大师的徒弟,也会对这个徒弟高看一眼的。。
“妈妈,这人长得实在不和我眼缘,我们走吧,多待片刻,我这胃里就难受。”
林婉玉都被姜满满这话吓到了,“满满你.....”说话真大胆。
这是在说看到绪回大师就想吐啊。
“你!尊老爱幼都不会,你先学习学习怎么做人再作画吧!”
姜满满哂笑,“你先不要靠死记硬背一些大道理来装高深再来教导别人该怎么做人吧。”
姜满满这话就是在绪回头上坐着撒了把尿,把绪回的真面目洗了出来,见绪回的真面目着实难以见人,便又拉了把屎盖住了。
绪回被这话气得眉毛都蹬起自行车了来了,道:“你!一点教养都没有!我这不欢迎你这种人!你们离开,以后都不要再踏进我的院子,夫人,你也不必再来买我的画了。”
实际上绪回的画也卖得差不多了,就算有人想要买也拿不出来。
越是这个关头,绪回就越后悔当初那个死老头子还在自己手上时没有逼迫他多画点。
“满满,我们走。”林婉玉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么赶过,哪里受得了这种气,立马拉上姜满满就要走。
姜满满听到绪回说不欢迎自己来这个院子,却是突然想起来了,为什么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
眼前闪过一幅幅画着画的墙皮。
是在怪老头画在墙皮上的画上!
难怪自己这么熟悉这里的巷子院子。
姜满满和林婉玉坐在车上,姜满满心里还想着怪老头的事情。
林婉玉担忧地看向了姜满满:“满满,你到底怎么了,怎么那么说绪回大师呢?”
姜满满掩下眼,“妈妈,你是什么时候和绪回认识的。”
林婉玉听见姜满满直言喊绪回,后面没跟个老师也没跟个大师,眉心微蹙,转又想到刚才那个大师那样赶她们出来,简直是一点面子也不留,心里也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