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个学生虽然混不吝,但本性不坏,五条悟绝对不会是拿人命来开玩笑的人。
勾结诅咒师吗...
“你有什么证据让我相信你,并且能在对峙高层时言辞凿凿,立场又能站在你的一边。”
他希望他的学生没有骗人,这样就能让他站在他学生那边,也是希望五条悟在他这里的好感值不会下降。
出席过一次大场合的夜蛾正道记住了宴会中心,御三家的羽织和服。
五条家主要颜色是蓝白,白色打底的蓝色蜻蜓羽织。
禅院家是黑绿色,黑色打底,幽绿的一只只动物绣在羽织上,栩栩如生。
加茂家也是黑色打底,血红的血液在衣襟上流动,仿佛周身都散发着肃杀之气。
他们是御三家的人,而此时躺在地上穿着代表加茂家羽织的老头子,一定就是加茂家元老级别的人物了。
他不相信五条悟会骗他,因为骗了他的后果将是他要承受来自加茂家的压力,甚至死亡。
不对。
没有了解前因后果,夜蛾正道的天平已经微微倾斜向了五条悟一边。
垂下的眼帘发现了躺在地上不动的一个人,夜蛾正道微微蹙眉。
察觉夜蛾正道发现了这具腿上少了一块肉的尸体,五条悟用力踢了一脚。
“夜蛾老师,您知道吗,灰原和七海差点死了。”
拿捏夜蛾正道的软肋,他才会更好的相信他们所言非虚。
“什么!?”
果不其然,意料之中,情理之中,夜蛾正道很吃惊。
同时,夜蛾正道还是找回了一丝丝理智。
“真的?”
如果是五条悟威胁禅院芸这么说,可以理解。但如果是禅院芸说的属实,那么他们真的可能遇难了。
“真的。”
——
夏油杰问起。
“然后呢?”
五条悟摊摊手,拿起饮料喝了一口。
“最后让硝子把两具尸体都解剖了,她可高兴了。”
五条悟手舞足蹈比划着,模仿家入硝子的神情动作。
家入硝子坐在庵歌姬的旁边,虽然不为所动,可内心早已惊天骇浪。
如果他死了,一定要把他的尸体解剖,连骨头都不能烧成骨灰,直接扔垃圾桶里。
比划着,五条悟再次顺手把胳膊搭在禅院芸肩膀。
他这是倚仗自己的身高优势吗?
不过确实,五条悟本来就高,坐在椅子上也依然比禅院芸高了大半个头。
“对啊,说实话,我和七海海当时真的是九死一生呢。”
夏油杰说不出的疲累,扭过头僵硬的关心。
庵歌姬虽然享受好不容易一次的团聚,但是!五条悟那家伙在干什么?芸为什么不反抗!?
庵歌姬毫不吝啬的用右手指着五条悟。
“五条悟,把你的脏手拿开!”
五条悟抬起搭在禅院芸肩膀上的手,扇动空气。
“哪里脏了。”
他嘴角噙起一抹坏笑。
“歌姬,你不会是嫉妒我们交往了吧。哎呀,我的魅力那么大的吗?”
庵歌姬被五条悟的搔首弄姿刺痛了双眼,也被五条悟的话语刺痛了双耳。
本来说禅院芸不让五条悟说两人关系的原因是她会走,不过把关系公之于众,禅院芸反倒松了一口气。
不用偷偷摸摸,也不用接受鄙夷的眼神。只不过紧绷的弦断了而已,不再紧绷浑身舒畅。
但现在所有人都盯着举止亲密的两人,禅院芸嘴角就弯不起来。
庵歌姬的尖叫响彻整个房间。
“啊啊啊!五条悟,我与你不共戴天!”
五条悟挑眉挑衅。
“不共戴天又怎样?歌姬能打得过我吗?”
庵歌姬显然打不过,开始嘴上攻击。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让禅院芸否定他五条悟就算被打脸了。
“有本事你证明给我看!谁信你们是不是真的在交往。”
其余几人点点头,也是纷纷赞同庵歌姬的说法。
冥冥拿出随身携带的相机,手指放到快门键上。
压力给到禅院芸和五条悟,禅院芸尴尬的掩饰性喝了一大口家入硝子给她倒的酒。
五条悟果然没让冥冥失望,俯身吻向了禅院芸的嘴唇。
不过几秒后五条悟深入,突然就像死了一样躺倒在地。
庵歌姬惊了一跳,以为是自己的诅咒起反应了,心中是无尽的后悔和忏悔。
如果五条家找上自己怎么办?自己害了高专的所有人,她对不起他们和自己的家人啊!
禅院芸眼神迷离。
看不清,根本看不清。
眼神无法聚焦,头也好晕。胃部传来灼烧感,她用力晃了晃脑袋。
难道是酒有问题吗?
混杂着吵闹声,禅院芸看不清谁是给她倒酒的硝子,随便拉着一个从她身边走过的人问道。
“硝子,你倒的酒是不是有问题啊?”
灰原雄看着状态不对的禅院芸,一惊一乍的大喊道。
“芸她也快要死啦!快救她!”
众人不再去管躺倒在地的五条悟,连忙查看状态很不对劲的禅院芸。
家入硝子第一个冲进来,掰着禅院芸的头检查一阵,最终让夏油杰叫了救护车。
见家入硝子不对劲的样子,几人的好奇心都被勾起。
“硝子,悟和芸怎么了?”
庵歌姬觉得自己是罪魁祸首,扭过头不想听家入硝子的诉说。可她的耳朵还是竖了起来,偷偷听着。
看似漠不关心,实则竖起耳朵。
“没什么。”
越是这么说,几人的好奇心就越重。
再三询问下,家入硝子讲了实情。
“五条和芸都是酒精中毒,洗胃就好了。”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噗呲。”
庵歌姬忍不住笑了出来。
几人心情也不算坏,毕竟两人不会因为酒精中毒而陨落。毫不客气的,冥冥也笑出了声。
连锁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