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趁着人睡着,把闫埠贵家盆栽都给砸了,三急去上厕所。
前后不到五分钟左右的时间,人家就能马上拉来四五个壮汉围殴你?
是的,是壮汉。
棒梗心里极度怨恨,想让警察尽快抓到凶手。
对袭击他的人进行了详细的描述。
可这就和闫埠贵家的几个小子,完全对不上号了。
闫家由于闫埠贵多年的节俭,吃饭都先一步紧跟潮流,实行分餐制。
儿子虽然都成年了吧?
个个都精瘦的很,否则当初棒梗也不可能一个打他闫家儿子两个了。
通过作案手法,警方有些熟悉,这有点类似附近几片小混混的手法。
这一片的街溜子老大,疤脸已经进去了,应该不是他。
但还会是谁呢?
然而棒梗依然是不依不饶,非要指认闫埠贵,让警察尽快去抓人。
在秦淮茹的提醒下,他还供出了何雨柱,说其中就有他,他记得真真的。
何雨柱的外形,倒是符合了,可这又跟刚才的口供,产生了冲突。
这小子不是说,打他的人都蒙子面,完全看不清,只是一口咬定是闫埠贵叫的人。
现在怎么又成看清楚了?
棒梗的胡乱攀咬,让警察也是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贾梗,你一而再的串改证词,到底想干什么?”
“我可告诉你,你毁坏他人财物的事,我们可还没找你问话呢!”
“啊!”
棒梗突然想起,刚才自己说的太激动,把动机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
这也是因为警察的突然杀到,导致秦淮茹还没到棒梗旁边。
否则怎么着也会提醒棒梗,注意哪些能说,哪些不能。
“啊,没有没有,可能我记错了,”
“是梦里,对是在梦里!”
“警察同志,我被人砸到脑袋,躺在地上的时候,可能做了梦,是在梦里报复的闫埠贵。”
“因为他前几天陷害我,害的我被抓进拘留所,对,我太气了,就开始做梦。”
秦淮茹内心默默的给棒梗竖了一个大拇指。
棒梗,你太棒了,这都能圆回来,不愧是妈的儿子!
秦淮茹秉持着跟棒梗一样的态度,只要你拿不出实质的证据,就不能拿我的狡辩怎么样。
警察则一脸看智障的模样,看着棒梗。
其中一位开口道:“是吗?”
“你说一切都是你在做梦,那你怎么解释现实当中,闫埠贵的盆栽也被毁坏一地?”
“啊!”
这话连秦淮茹都被吓了一跳,她太过相信自己的儿子,导致疏忽了棒梗话语中的漏洞。
“行了,我们已经采集了现场遗留的脚印,跟你的鞋底一样,盆栽的事,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说完看了一眼棒梗的鞋子,一脸无奈。
没办法,太臭了!
做这份工作是真辛苦啊!
“我。”
“警察同志我儿子。”
眼看棒梗就要歇了菜,秦淮茹这个老手就准备上场。
警察看了一眼秦淮茹,老熟人啊!
“好了,介于你们二位不诚信的行为,你们的话语不能作为证据,我们保留高度怀疑。”
“殴打你的行凶者,我们会尽快调查,你不要再冤枉别人了,否则就要算你诬告了,我记得上次举报不实的也是你吧?”
“你们,王...”
秦淮茹连忙捂住棒梗的嘴,防止他倔劲一犯,又说出不该说的话。
警察冷冷的看了秦淮茹母子一眼,转身离去。
由于棒梗的误导,导致他们错过了最初的判断,没有去调查地中海等混混的行动轨迹。